第34节(3/4)

天，我便让人牵了来看这院。楼痴李度已经不见，再不能有闪失。谁知不但闪了失，连命都闪走了。”

“哈哈！若是为防里的人逃走，养几天，狗便和他们相熟了；若是为了防外贼，这狗那晚偏生又没叫？”

“对啊，若是那晚有外贼，这丧狗该叫才对！走！去问问那几个蠢！”刘鹤立即转向后院走去。

张用几人一起跟着穿过侧门，来到后面，一座小小后院，三面粉白矮墙，各开了一个月门，里各有一座小院。左手边靠墙角还有一扇小门。一只健壮黄狗拴在院边一棵柳树，见到他们狂扑猛吠起来。刘鹤又尖声骂了一句，快步走中间那个月门，一个佩刀卫卒守在那院里。刘鹤吩咐开门，那卫卒忙取钥匙将侧边一间房门的门锁打开。刘鹤唤了声：“都来！”里慌忙走六个人来，两个黑绢吏服门值，一一矮。四个绯绢戎服卫卒，神都极委顿。

“你们四个那天晚上守角门，听到这丧狗叫了没有？”

“没有。”其中一个卫卒忙说，“这狗才来几天还不时叫唤，后来熟了，这宿院又没有外人，便极少叫了。事那晚也没听到它叫。”

“先前，它叫唤了——”另一个卫卒小心言，“那天傍晚，我们放那个裱画匠来后，我听着狗叫唤了一阵。裱画匠走后，那一整晚便再没听见了。”

张用在一旁问：“这狗常日间都拴着？”

“是。”壮门值忙答。

“那天清早是谁先来的？”

“是小人。那天清早该小人来替崔秀的班。小人到这里时，院门从里闩着，敲了半晌，又大声唤崔秀，里始终没人应，只有这狗在叫。小人便有些疑心，忙去前角门那里唤了两个卫卒来。我们又捶了半天门，仍没人应，那两个卫卒才用刀撬开门闩。小人来后，先闻见一酒气，而后小人忙跑门边宿房去看崔秀，却见崔秀躺在地上，嘴歪咧着，鼻孔血，嘴角挂满秽，人已经死了。我们三个忙去看其他人，满院的人竟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