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l，m，k。”城轻念。

见我不动，他一脸无语状地看我：“怎么有人能迟钝成你这样的？”

“我......”

“总算还没愚笨到需要我一一教。”城又声埋汰，我也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心中很是震惊，这个发现意味着那标记不是厂方刻的编号，而是后来人为刻上去的，还就在这间屋里刻的。觉像无意中窥知了绝密档案般，又激动又张，抿了抿压低声问：“是吴先生刻的吗？”其实更想问的是，他为什么要在桌脚底刻这标记？

想到一个问题，桌脚磕在地面，城是怎么知底有刻字的？

我也忍不住在思考：三个字母代表什么？桌的厂编码？不太可能，如果是，这刻得也太虎了吧，而且从没听过把编码刻在桌脚底的。

他的行为更令人费解，一手抬着桌脚，另一手好似在摸桌脚底。几秒之后，他伸手袋摸什么，往桌脚底一，就缩了回来，随后放了桌。

我眯了细看，虽然刻得歪歪扭扭，但基本形状还能辨清，迟疑了答：“两看起来有些像英文大写字母的l和k，中间那个像是符号又像是m。”不知是刻的人有意这样刻还是被磨损掉的原因，中间的很模糊，很像小学作业本上涂改后的一团。

“你怎么知那人了手？”此问一来，城就用看白痴的神鄙夷地看我，“你的脑袋瓜是用来作什么的？刚让你又摸又看的，怎么还跟木鱼似的，要敲一敲才知动？自己看四条桌底，要还看不来就旁边呆着吧，懒得与你费。”

“整间屋，除去被疑凶清理掉的痕迹，能被警方取证的也都取证了，只是，”城顿了顿，我不禁抬看他，昏暗，手电光反在他脸上，星眸光熠熠。“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个地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那地砖光洁明净，什么都没有。我往前凑近了些，依然看不所以然来，传来他懊恼的声音：“就你这智商，唉。”

从我的角度看到他的嘴角在片刻之后向上弯起弧度，没忍住也把凑过去看。

刚念划过，他似听到我心里疑问般，“奇怪我怎么知桌脚底有猫腻？”我僵地承认，被一语破心思的滋味不太好。

城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你脑中所想都不成立，这中间有个最大的漏。”

“自己伸手摸一也需要我教吗？”

。”

我微微向后挪了距离，只见他从袋里取一副黑手，慢条斯理地上后就半抬去抬桌脚。令我惊异的是，看似瘦削的他，手臂力量居然如此大，单手就将那张沉木方桌的一只桌脚抬了起来。

我怔住，“为什么不是他？”于于理，都应该是屋主吴先生刻的吧。却见他摘一只手，丢给我，命令：“上。”随后他用另一只了手的手再次单手抬起了桌脚。

“是什么？”

第4章 漏

“城！”我咬牙切齿地低吼，这人嘴之毒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指纹。”他的嘴角牵起弧度，似傲慢又似不屑，“这个人犯了个最严重的错误，以为了手抬起桌留标记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想徒留破绽。因为假如是死者吴炎所刻，在之前或者案发当他都没理由也没时间来拭留在桌上的指纹。”

“木屑。”

我智商怎么了？恼怒刚起，听他又：“不是让你看地砖，是看那砖。”

想到刚才他的警告，我缩回了手询问：“那隙里是什么东西？”

城观察了一会，突然问：“你觉得这像什么？”

呃，原来他是这意思，连忙上他那只手，稍嫌过大，还带了余温，质地很薄像层般贴在手上。探手去摸桌脚底，立即觉到刻痕砺，甚至还有细碎的刺，显然是新刻的。但也不能以此否定不是吴先生所刻，可能近几日刻的，也可能......那晚匆忙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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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突睁，是木屑？“你是说刻桌脚底这个标记遗留的？”

而他本没把我的怒气当一回事，径自低了若有所思状。我有气没撒，只能憋闷着去观察四条桌，随即没了言辞。因为，只需看近光照的两条桌就能发现一二。

在他的掌心有一块类似于印泥的，很清晰地可看上面刻着什么。再笨我也想到了他刚才在什么，显然那刻印是从桌脚底取来的。

“那是什么？”我惊异地问。

城平静地答：“不是他。”语气肯定。

心中一动，视线转向地砖与地砖之间的夹，发现一极细微的差异。原本砖都是黑的，可就在靠近桌脚那的隙里，好似嵌了什么，不自觉地就想伸手去摸，却被旁边的掌扣住，“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