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5/5)

，神仙府也没有菜刀，他给我一把锋利的小宝剑，自己，而他则在旁边洗手。青衣老的手，修、白净，一天不知要洗几次，对于我，他说不上喜，也说不上不喜，就是一件品一般，不过他倒是蛮和胖妞和小白狐儿玩的，有一次我听他慨外面世太，说了一句话：“这世，有时候人还不如畜生和善……”

这是我记忆最的一句话，后来的时候我明白了，青衣老当时是对人已经彻底失望了。

五姑娘山主峰并不是青衣老常待的地方，他经常会离开，很久才会回来，我晓得他好像是在寻找一个老朋友，据说那人被害了，又好像准备转世重修，他欠那个朋友一份人，想着守护那位朋友的安全，以作报答——他以前以为我就是那个人，后来不是。

算上我生的日，青衣老整整在这一片区域找了十多年，我不知到底是什么友，能够让这个脾气并不是很好的青衣老这般持，不过越到后来，他的脾气越是暴躁，而让我担忧的事是老鬼越来越少现了，最开始带我发蒙的时候，几乎是天天都在，后来两天一次、三天一次，再后来，它十天半个月才会一次面，而且每次面都很匆忙，不知要什么。

我最后一次在五姑娘山神仙府见到老鬼，也是第一次瞧见它跟青衣老对话。

那时我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突然听到室门的铜镜边缘，两人低声说话，我醒过来，竖着耳朵听，听到青衣老说：“……姓王的过来了，好像也是在找他，我怕他要是被提前找到，只怕要吃些苦。”

老鬼说：“他能不能从幽府回来，这还是两说，说不定给你托的梦，不得准呢？”

青衣老咬着牙，狠狠地说：“不了，姓王的要敢到这边来，我就让他好看，大不了功归于尽，我倒是要看看那狗日的，祸害了他前世，难不成还能祸害今生？”他说完这话，朝着我这边看了一，走了里间去。

过了几天，一天晚上，我听到五姑娘山往东几十里的林里一直在打雷，整个地界都在发抖，后来青衣老回来了，一的血。

他没有久留，带着小白狐儿离开，并且告诉我，让我回家，以后如果有缘，江湖再见。

第十三章 阔别三年又返家

青衣老走了，带着小白狐儿离开，没有给我一儿解释，只是留给我一句劝告：“二，你这三年所学，也算是有儿本事了，记住，万勿凭术为恶，否则无论千里万里，我都会将所有给你的，一一收回。”

他离开了，而我则二话不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这几年来青衣老表面上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心思却是极好，经常会开炉炼丹，给我调养，使得我血气两旺，不再跟以前一样瘦弱，生得跟个小犊一般。人非草木，孰能无，我发蒙受的是古言教义，知什么叫恩，青衣老对我有活命和供养之恩，而老鬼则对我有教授之意，这恩大如天，我陈二一定会还的。

青衣老既走，老鬼自然也不会再现，我的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空虚，站在五姑娘主峰之上，看着莽莽林海，风呼呼刮来，觉到一阵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