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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了话了，听力也越来越降，不过越是苦难，他越是有灵，跟着蛇婆婆学了一本事，这回我山求助，蛇婆婆老了走不了路，便由他陪着过来，我也不晓得行不行，不过现在看来，绰绰有余，颇有蛇婆婆当年作风啊……”

我二最是重英雄，听到撵山狗这么讲，便凑上先去跟哑努尔乎。他那人也好玩，不笑的时候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而齿一笑起来，就显了孩的稚气，手语并不难，我连蒙带猜，跟他聊得不亦乐乎，旁边的胖妞也加了我们的队伍，不时扮个鬼脸，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看得来，哑努尔人很不错，就是平日里跟人的往比较少，也不太会笑。

努尔手，终于三个受到牵连的人给得差不多，便是接婴灵最久的一枝，也逐渐清醒过来，明白了此时的状况。解决了其他人后，现在我们唯一疼的，就只有被那婴灵附的小妮了。我瞧过了，那婴灵十分的顽固，执念过重，非要来世间走上一遭，受到我和哑努尔的涉过后，就地缩在了小妮的意识中，使得那小女孩儿昏迷不醒，面目发青。

我跟努尔自我介绍，说是修之人，于是他便跟我商量一通，我也听不懂，胡应答，连连，努尔了雪白的牙齿，准备今晚驱灵。

吩咐一应之，张知青都准备齐全，月过中天，我们来到了田家坝小妮家中，准备了驱灵之术来。

为了不丢人，这次我带了青衣老留的符袋。

第十九章 巫门除灵

尽上带伤，但是为了瞧一瞧这苗疆的驱灵之术，我还是带着胖妞赶到了现场，同时来到张知青家的，还有撵山狗和我爹。

白天的时候，我已经缠着撵山狗学了很多手语的意思，此刻连蒙带猜，也能够了解哑努尔的好多想法，但见他找来了一个香案，摆在了堂屋神龛的前面，用今天早上杀的那只芦大公剩的血，在自己脸上，左右均匀地抹了三，本来一个清秀少年郎，此刻却是显得有些狰狞起来。接着他开始往房屋四角撒米，这米是新季的糯米，散发着谷香，然后他用积年的香灰在地板上画起了一个大大的圈来。

这圈古怪，又不圆又不方，仿佛随意挥洒，然而我瞧见他脚步规则，那手稳定，一丝不苟，便晓得这圈，有着极的讲究。

瞧见哑这般的认真，一步一撒，嘴角抿着，我不由得一阵羡慕。

有时候，人真的是需要对比，比起龙家岭的村民来说，我自觉是读过几年经的，然而面对着这样通巫术的苗家小却打心底里敬佩，这不同于对青衣老那山仰止的敬仰，而是作为同龄人的一艳羡。

在画完圈之后，哑将小妮平平放在圈起来的地板上，然后将神龛上面的蜡烛燃，开始随着那烛火闪烁，摇动手中小鼓，起了大神来。

大神是一宗教祭祀，是一用特定的舞步和音乐、与非人的手段，不仅仅行于东北，而且在苗疆的许多偏僻地方，都有现，不过那个时候破四旧已经很多年了，红卫兵打砸抢，就算是山里面这封建迷信也得收着，所以瞧见的人并不多，我便是从未有见过，自然是十分好奇，一边看，一边与我所学的经作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