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交易（下）（新）(2/2)

只听到顾嘲讽一笑，语气平缓地：“以前的顾早就死了……我的人生本就是偷来的，而我还偷了两次，我这人，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可能死了还得地狱还债吧。不过，如果能成为一枚棋，那我至少还算活得有意义，你说是吧？”

跟顾在一起这段日，过于好，以至于他都忘了自己的使命，就连自己诡谲丑陋的心也忘了。

战天策满脸震惊地看着她。

她看着他的双目，自己迷茫的样倒映在他邃不见底的睛里。

左的伤疤为他的脸添了几分冷戾，他了个痛苦的笑容。

“，我忍辱负重，蛰伏多年就是为了报当年之国恨家仇。八年前，我就已经错了一回，这次，如果我可以选择——”

随后，当他冷静来后，只听到他沉声：“顾，我不会让你死的，如果你比我先走一步，我给你报仇后就跟你殉，你的债，我与你一起还，你愿意跟我这个易吗？”

这样的他，怎么得上顾？

她抬起，朝他一笑，笑容里尽是寂寥。

良久，她才开。

他的衣服，再次担忧问：“你怎么了，嗯？”

“所以啊，不留谷主要不要考虑一让我当你的棋呢？”

……

顾一愣，“你需要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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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到为止，顾整个人一僵，他刚才是在说八年前他们的相其实是一个错误吗？

“你只要待在我边，不要像上次那样消失在我前，也不要在危险时挡在我前面，你只要好好地待在我旁边就好，答应我，。”

战天策黯淡的双目终于闪过一丝异样。

记忆里的顾，应该是明艳的，勇敢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浑散发着疏离，跟这个世界格格不。

最后一簇烟炸开，动人的事终究是好且短暂的，篷船愈飘愈远，飘到一盏灯都见不着，河上再次恢复了平静。

“我不想看到有朝一日你也成为了我手一枚棋。”

趁我此时还理智尚存，愿意能放你离开。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再慎重考虑一番……”

“战天策，难不成你如今还以为我是四年前的顾吗？”

他挲着她的眉，叫嚣的嗜血也渐渐平静来，他刚才又被那一年的记忆侵蚀了他的理智。

他不喜这样的顾，此时她脸上的表是这般孤寂，这样的神他曾经也见过几回，每次都让他心碎。

“什么都不需，”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双目都是真挚，说的话无比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