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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在外：“老也是不知，老爷只说了让您一去用个早膳，说是有些事要商量。”她又补了句：“老爷还说让您把段郎君带上。”

徐圆月在一旁轻劝：“大人别说了，段大哥许是有什么事呢？”

姬雍：“……”

此时沈白已经坐了上首，他前是一桌菜，徐圆月还是一女装，恭敬地站在一边伺候。

沈鹿溪给他闹了个大红脸，一时搞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又被调戏了，她很破坏气氛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摆：“……裙之臣？不好意思，我现在穿的是。”

沈鹿溪连连，姬雍抿了，清了清嗓，在她耳边：“歌词讲的是，一个貌女假扮男装，救了一位面如冠玉的郎君，两人在相之后……”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轻撇嘴角，似乎有些抱怨之意，难得说的大胆又直白：“毕竟你未曾跟我前月，帐中偷香，我还是甘愿为你裙之臣。”

姬雍有些不悦，怕光刺着她，手仍遮在她上，直到她能彻底适应光线，才缓缓把手掌挪开。

沈白见着姬雍便斥：“你便是不会当人妾侍，也该和徐氏学学，他一大早就起来在厨忙活，整治这么一桌菜来，你倒好，光勾着主贪玩胡来了，连给辈请安的时辰都忘了，要你何用！”

沈鹿溪突然被车轱辘碾了一脸：“……”

沈鹿溪顿了会儿才清醒过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爹有什么事？”

他又抬了抬：“不觉着和你我颇为相似？”

才走几步，她有些好奇地：“殿，你方才唱的歌词是什么意思啊？”

她以为姬雍要反驳，没想到他居然了：“你说的也有理。”

姬雍又顿了：“你真想知？”

他不自在地挪开：“在前月，芙蓉帐里，两人鸳鸯颈……最后的最后，女云鬓蓬松，薄汗，最终无力地靠在枕上，歌词的最后男对她念念不忘，甘愿俯首为她裙之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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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回看了姬雍一，起：“走吧。”

在外轻唤：“三郎君，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他不劝还好，一劝沈白就更怒了：“他一个男妾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事，那也不是好事！”他看向徐圆月，脸这才和缓了些，难得赞了一句：“难得你还知本分。”

沈鹿溪啐了声：“除了男扮女装这，其他的哪里像了？半不像！”呸，她才没那么黄暴！

两人边说边去了正堂，沈白现在看姬雍死活不顺，尤其是沈鹿溪瞧着被他迷住了似的，他就更是不乐意见姬雍了。

姬雍有些不敢看她，也开始不好意思：“是你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