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卫澧扯扯嘴角，“一群蠢货。”自作主张。

因着平州原本是句丽的土地，人又混杂，汉人、扶余人、东瀛人、女真人、鄂温克人、鲜卑人都有，因此房屋建筑和室陈设风格都与大周旁的地方不相同，自成一脉。

天杀的老畜生，她阿耶若是还在，得到他放肆？

她若是再追问的些，她们便会跪在地上磕，浑颤抖着请求饶命。

卫澧行留她个年轻女，没有杀还好好养着，总不会只是闲着无聊讽刺几句欺负几取乐，赵羲姮对自己的境很清楚，她没什么宁死保贞的骨气，她惜命，但是这也来得太快了些……

人大惊失，匆匆跪。

又是“砰”的一声，婢女被吓得手里巾掉在地上，然后纷纷跪在地上，将磕的砰砰响。

周围婢女懂事地退，临了对赵羲姮表示同。

卫澧大的影现在门前，倒影一片影。

卫澧是谁？他从哪儿来？怎么夺的平州？这件事似乎令郡守府的众人讳莫如，无论赵羲姮怎么打探，那些婢女们都糊其辞。

杀人？放火？抢民女？

赵羲姮没有人难为人的坏习惯，便不再追问。

赵羲姮打量着房的布局，摆设都利落致，里间砌的炕，现如今正烧得。

她一路走来已经不觉得新奇，过了秦岭之后格外的冷，所以北边都是夏天用床榻冬天烧炕。

外门砰的一被踢开，外的侍女们哆嗦着请安，甚至带着哭腔，隔着一扇门，赵羲姮都能受到她们是如何的恐惧。

心里暗暗猜测，卫澧到底了什么，才能让这些人如此恐惧？

卫澧暂时寄住在集安郡守府上的事并未提前通知，郡守自作聪明，将两个人安排在一栋房里。

满室暗香浮动，是涂抹的香膏和栀澡豆的香。赵羲姮坐在胡床上，几个婢女围着她。她原本就不大，烛光显得愈发恬静温柔。

然后没好气地松开赵羲姮的。

第5章

他懒得动手，脆一并将室的门踹开。

赵羲姮相当惜命，卫澧白日里才睛都不眨地杀了与他无冤无仇的平威将军，可见他是个残暴之人。她对这能威胁她生命健康安全的人，充满抗拒。

“去!你莫不是以为我当真能看上你了？”他上打量过赵羲姮，那双漆黑的睛里讥讽和轻蔑。

她着半的发，一雪白亵衣看起来净又纤细，神有些涣散，一看就是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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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卫澧有些烦躁，他扯了扯衣领，将扣解开几颗，小半片锁骨和结，准备歇息。

赵羲姮嫌他手脏，又掐得自己疼，但她也不敢表示来，只拿十分的演技，开始掉泪，柔柔弱弱，“郡守夫人送我来的。”

太守夫人心里一，主公的小夫人很年轻，和她女儿一样大，她原本以为也该和主公是一样的，没想到心还好，但她不敢逾矩，详细代过后便退了。

她张地攥着衣角。

卫澧见到她，似是不悦，嫌恶地皱起了眉，掐着她的往上抬，“谁准许你在此的？”

赵羲姮没想到她这样恐惧，于是将松针在手里给她看，“喏，你发上落这个了，我替你拿来。地上太凉，你不要跪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