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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能理解吗，关于我们兽化能力者其实……真的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这个事实。啊不对，不是能不能理解，我应该问你能接受吗？自己半辈的研究和信念全都是一团垃圾这事？”

“还有，你也知神话奇观是建立在世界上以亿计人群的思想和认知所形成的。从某角度来说，是亿万普通人造就了我们，而不是我们又什么与生俱来的份差异。你那个什么药啊、研究啊什么的，基本方向都是错的，又怎么会有\'成果\'？哎对了，都说这里了，我索再告诉你个秘密吧，这秘密应该也只有我能告诉你啦。

“说得真好！哈哈。”程钰笑得开心。“所以，当我们也是人，对你来说就这么难么？”

此话一，不只是于牧，连程钰的脸也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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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钰说的话如同炸雷一般，把在场的两人都惊在原地，连不时传来的撞击声都传不耳朵了。

“之前你不是说过自己的研究证明兽化能力来源于灵魂嘛，这确实，我能证明，我的灵魂在从那边回到这里的前半个小时非常不稳定，所以才会现刚才灵并不完全与重合的现象。但是，不只是这个世界的生者，我同时也见过死后世界里灵魂的样和状态。实话实说，我没有看生前是普通人的灵魂和兽化能力者的灵魂有任何本质上的不同。所以，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兽化能力者只是对现有增幅和检测装置更加的——一群普通人。没错，不用这么惊讶，我的意思就是这个。如果照这个方向改检测方式和现有的增幅，不远的将来，很有可能人人都拥有现在看来非常稀有的兽化能力。好好想想吧！说不定你以后研究研究这方面，还能争取个专利，在监狱里还能减刑呢！不过前提是法院不要判你死刑哦，这事我可就莫能助啦！”

者上所谓的‘兽’的分，而弱化为人的分，所以只有在极端况适合使用。把兽化机甲给兽化能力者罪犯，只会让他们本就所剩无几的人更加丧失。但是对付没有思想没有战术的野兽，对人类来说并不算难。因此，我们才能在一路上化险为夷。”

“当你可以死而复生，或者化作烟雾，上着人类没有的动分，你们就不可能再是普通的人类。”叶轲残忍地指。

半晌，程钰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能选，我宁愿一个只能死一次的普通人。想想看，如果死后的世界足够有意思，我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地回到现实世界？如果那里能有我容的地方，我为什么不在你第一次死我的时候就留在那边？还要回到\'图腾\'，那个光是想想都会呕吐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