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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牧眨了眨睛，认真地听着。

于牧默默地用手握住程钰的手掌，就像之前他对自己过的那样。他知自己不如程钰那样能用自己独特的方法，一针见血地给对方困扰的问题提解决办法，只能用行动来告诉对方，无论发生什么，自己一定会陪在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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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犬与乌鸦（）

程钰于是继续：“确实，毕竟这是事实，好不好的，我们也改变不了啊。阿对了，那边的世界时间的逝速度和这边是不一样的，《盗梦空间》那电影看过吧？就大概那觉。我十几岁第一次被那混整到那边去之后，可是什么也不知啊，也没人告诉我那边是个什么况，我就只能漫无目的地在那边转。之后走啊走啊，就突然现了一堆白的房间和门，和之前我呆的那个叫\'图腾\'的鬼地方非常像，哎哟当时可了我一呢。结果之后想想，那边的世界是灵魂暂时停留的去，我看到的景象便可能只是据我自己的经历显现那副外观而已。如果有个店的孩和我有一样的能力，那这堆房间在他看来可能就是很多颜各异的吧。哎这么想想我岂不是很不幸，哈哈。”

程钰叹了气：“那边的世界没有善恶，但有别的呀，比如对于我来说，就是难以忍受的无聊。”

“哈，所以我从来不会寄托于什么老天降一惊雷把坏人批了什么的，报仇就要自己的事自己，不给别人找麻烦是不是？”程钰轻笑一声。“但是你应该记得，我说过那边的世界也并不是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好，对吧？”

“那边的世界吧，啧，怎么说呢，并不是人死后的终，更像是一个……中转站或者预理。都说死前的人会看到跑灯，而在那里，所有的灵魂都在独自一遍遍地重复经历着自己的一生。每完成一次，便立刻开始一次，周而复始。他们的记忆会在一遍遍的重播中慢慢模糊，直到一不剩后，就会从那边消失了。我也不知那些消失的灵魂从那之后究竟怎么样了，也许是孟婆汤喝够了，终于能转世投胎了，更大的可能，便是真正意义上地消失了，从此不再在存在于任何地方。这也是为什么我无法带回死去太久的灵魂，他们已经去了我也不知的地方。我问过你吧，你觉得这个世界是唯心的，还是唯的，结果哪怕我到了那个世界，最终的答案仍然是未知，又或者这个世界的本质本就无法验证，也就不用费心思去区分了。”

“这样也好。”于牧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他的耐心是充足的。现在也没有需要减断节说的必要，所以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提问打断对方坦白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