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太多，信任太难2(2/2)

过了好久，修旸才问：“风少，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什么？”

可什么是正事呢？

说什么有备而来，说什么背后刀，在付南风对面不足一米的修旸，载满望的他都看不破。要说怀疑，要说背叛，付南风想问，修旸，你一个前任警员，有什么立场？

“这件事可以有两解释。”修旸分析，“首先，买方想掉我们，提前安排好各接应，请君瓮。这个大老板跟你近来易不少，这样背后刀没有任何理由。”

修旸在僵持中了气，缓和语气：“我开玩笑的，我们、我们说正事。”

付南风认真听着，一言不发。

他为他将信念改变，峥嵘岁月一并抛弃，执意孤要来这暗世。五年间修旸饱受摧残，灵魂落魄，五年后他为赎罪来到付南风边，那少年容颜未变，义却已不在。

付南风思考良久，忽的一抹冷笑，望着修旸说：“警官，你不觉得比起怀疑别人，你自己是鬼的可能更大吗？”

鬼要抓，但修旸大有急功近利、招摇过市之嫌。如果最终徒劳无获，付南风背地里东猜西疑还搞得人尽皆知，绝对是得不偿失。

付南风摇摇说：“sorry sir，世凶险，背叛太多，说信任太难。”

修旸嘴在动，却没有说话，心里的台词是，我是真了，两相悦相信得太久，竟忘了还有个词，叫一厢愿。

“买方安排的很好，楼有小接应，接代号、□□消音全都足，我看是有备而来。”修旸正经地说起刚才经历的。

付南风两手放在腋说：“警官，你想当自己人，可那天在游艇跟我近乎，今天搞砸了易没有散货，方才又暗示、挑拨我和北去那些人的关系。你自己说，哪一你能成得了自己人？”

付南风以为他的分析结束了，可修旸变了语气又说：“我刚才讲的都是最正常的况，其实我还有第三个想法。”

房间里一片静谧，修旸分析了所有可能，句句到，无所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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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正事。

“知这次易的人只有买方和卖方，买方会为了砸自己场大动戈吗？可外人又本不知易况。那么风少你说，排除买方和外人，还有谁？”

应付的小男孩了。他生生压住怒气，既冷漠又迷离地瞪着修旸，那神太过严苛，让对面的人觉得仿佛南极冰凌之中。

修旸无奈笑笑：“好，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信任我。”

付南风觉得了解散货过程、理清利害关系、考虑之后的署才是正事。而在修旸看来，和付南风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心在，火在烧，不少。

付南风这句话一，两人都保持静默的态度。付南风的睛像一柄刻刀，扎修旸心中。

修旸今天卖了命、受了伤、了血，最后只换来一句——你不觉得比起怀疑别人，你自己是鬼的可能更大吗？

他那天在游艇上就表示要查鬼，付南风既没允许也没反对。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付南风刚从来西亚来越城发展，基不稳，这个时候随便怀疑只会扰人心。

修旸说着伸手指指自己：“要么冲我……”然后又指向付南风，“要么冲北去夜总会，也就是你。”

“第二解释是，楼接应的人、楼上的杀手都不是真正的买方，有人想在货之前整垮这次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