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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小姑娘，你话说得那么重嘛，怕是在这里憋得狠了，拿小姑娘气？”那少年像换了一个人，慈眉善目又温和的样。转而又说，“我怎么会拿小姑娘气，你知我说话向来是这样的，直来直往，话虽难听些，都是真心实意的。”

冰封的阵法也蔓延到外面的潭里，那兔救主心切蹿了湖里被冻成了一块冰，被人轻巧地挖走了。

“家师云霄。虽是如此，但自幼与家师失散，并未得到家师教导。”

“你看见了也不施以援手，这样铁石心哪来的底气怪我心狠？”

“便也算我半个弟了，怎么如此羸弱，暗伤也多，折损了基，异瞳更是运用地浅不堪目。”那少年一副嫌弃模样，云迦夜回想这几年的事，觉得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被他这么一说，甚至有些委屈。

“哎哟，小姑娘你家兔被人抱走了。”

“云迦夜。”他得虽然极，却与云霄有些相似之，云迦夜再回想云霄的脸时，发现并不比这少年差，却没有这样惊心动魄的，或许是云霄遮掩了些许。羽化剑宗有专门讲述秘术的书卷，传说有晦容之术，不改变五官分毫，却能淡化容，晦容之术炼至大成，甚至无人能记得相形。

“你睡着我醒了也不能动弹，倒是怪我么……”

少年睁开睛，浅金的眸里华光氤氲，五官终于清晰起来，致无双，雌雄莫辨。分明就在侧，手可及，那样丽清澈胜过光，纯净温，更像仍旧笼罩在薄雾里，活在画卷里，浑然不似真人。

九重金菡

莲化成浅金袍，他原先睡着的地方变成了玉台，莲变成玉带将他过的发束起来，却也垂在地面淌小段距离。

云迦夜走近，看着清晰的一切，竟有睛已经恢复正常的错觉。她伸手及金莲，温中带着一丝意，仿佛动了开关，微微颤动，一绽开，那少年指尖动了两，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而随着莲绽放，周围的一切慢慢冰封，云迦夜回，猛然发现已经找不到先前来的地方了。

云迦夜看着那少年自顾自的吵架，画面奇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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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你沉睡的时候我也是应到了云霄的传送阵，看着小姑娘摔得不成样，那样垂死的伤势恢复成现在这样活蹦的多不容易。”

有生命气息。五官朦胧在莲的遮掩，竟然有几分熟悉。

“汝是何人？”虽然近在咫尺，少年的声音落在耳边却像飘渺在云间。

“你与云霄是何关系？”那少年果然与云霄有关，一看迦夜的阵法有云霄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