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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星再次捂脸。

关鸣爸爸：“……？”

关鸣：“……？”

边星手指在椅上抠了抠：“那个……我爸妈他们……”

关鸣：“……”

“对了。”关鸣问，“你好像没在学校上过学？是你们家族都这样吗？”

关鸣看看他，笑起来：“你是说……生产队、育老师？”

关鸣：“……”

关鸣乐不可支 ：“那怎么办？总不能说天天在山修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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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家在饭店门聊了很久，最后终于依依惜别，各自回家。

边星疯狂挠，揪来几发。

边星妈妈：“育，教他们锻炼。”

关鸣侧将他抱住：“别瞎说，你最好了，你上有别人没有的优，就算你没上学，我也会喜你。”

关鸣妈妈赞同：“真不错，现在的孩不能只关注学习，是革命的本钱。”

边星：“倒也没有修炼。”

边星：“我是比较幸运的，遇到我师父，不然我现在也是文盲。”

边星：“他们在上学，一年级，其实也不是上学，就是在学校打工，顺便蹭课。”

关鸣妈妈仿佛遇到知音：“哎真是巧了，你也当老师吗？是在M村希望小学那边工作吗？平时给孩们上什么课？”

边星摇：“他们住不惯。”

关鸣：“……”

关鸣：“？？？”

边星越说越低：“我妈说当育老师，教小孩锻炼，其实是……是跟人家打架……”

边星捂住脸：“啊……他们怎么胡说八……”

关鸣，给他系好安全带。

另一边，边星妈妈亲地挽着关鸣妈妈：“是老师呀？难怪说话这么有平，我也是老师，我就没你那么有文化。”

关鸣拉着边星上车：“真不留你爸妈在这儿住一晚？”

关鸣：“……”

边星：“那样我就不上你了……”

“我爸上次偷了一份试卷回去，说他成绩能得第一名，就自封为班了……今天可能觉得班有拿不手，他就改成了队……”

关鸣恍然。

边星开始挠。

过了一会儿，关鸣终于找回思路，他想到之前偷听到的大雾里的对话，边星一个叔叔家的孩送边星过来，换条件是让边星教英语。

关鸣再次朝他看看：“？？？”

边星：“嗯，我们小时候不太会变人，经常角或尾，不适合去学校。”

关鸣在他上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