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春梦意识流h](2/3)

都是因为她的胡闹。

她给桌上的辈添完茶，又在他侧的凳上坐，看他连打

跑房间窝在沙发上，她才恍然意识到那是她自己的房间。而他甚至没吃早饭，洗漱完便门，比平日早了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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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等他睡醒，一直拖到九半，连打来两通电话，不得不收拾门。两通全是她接的，不敢说他昨夜晚归，只能不着边际地编借。至此她也疲力竭了。但他带着她，也不过带个躯壳。

他不言不语。

但他不吃，甩一声“上班”，径自穿衣。

“你喝醉了。不让我走。”他终于再开金解释。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拒绝呢？他一定早醒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她过分亲昵。他亲过她两次，两次都极为自然，丝毫不觉自己的举动有问题。上次是额，这次是脸颊。

轻柔的吻在半梦半醒间更添迷幻，蝉在叫。她又意迷将他压在，解开衣襟缘颈向，吻至前。他的呼随之变重，抱着她的腰，又反手。指尖轻勾两，便将挑得立。

她总是找不到正确的，不知哪里惹他误会，又轻易被他吓得六神无主，然后重来一次，坠不同的场景，逐渐忘却前一个梦境的事。但容无非是与他，最终被他抛弃。

“你嘛？”他沉着脸问，起她的两腮，不断加力。

他吻她的，像是化了外层的香草冰淇淋，香的浆脂间。睁开，她到未明所以的恐惧。如果没有一鼓作气跑房间，她也许会低声气地求他。

那天也是他的公历生日，本人却很心不在焉，打麻将能胡不胡，反拆牌给人放铳。似乎也无逢迎的心，不一会便借故离开。

她再向，将手探向他腰间，他却毫无征兆地推着她坐起，吓得她向后一缩。

从前二人关系一样冷淡，同在屋檐，却各自过独居生活，还能算作各自的家。如今都要往外逃，却是家不像家了。可又能逃到哪去呢？

“放。衣服都换了还不能走，我是拿502粘了你的脚吗？”她到他面前，却让他逮住在颊边一吻，随后再她耳边轻语：“温柔一。”

午。或是一到家，他用牙咬开她襟前一粒粒纽扣，两团绵。它们平日总被少女文勒得太。然后他解开腰，把她压在客厅的地毯上就开始。

可她吻他是真心实意想要献于他，接续梦境的余韵，迎浅淡的星河落现实。而他不期闪现的温柔，却终于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陨落，无迹可寻。也许对他而言，吻她只是毫无意义的礼仪。

“为什么会睡在我床上？”

再回想他朦胧的温柔，她的心忽然也碎了。

原来这次不是梦境。她自也没有再次醒来的机会，消去方才莽撞的错。

“刚才，你把我当成谁了？”她先发制人，换上兴师问罪的吻。

或许是前夜未睡足的缘故，她想。凌晨叁四，她被晚归的他吵醒，吃夜宵、洗漱又了不少时间，也不知何时睡。

总是在醒来以后，才知前事一场空梦。

“说不话就让我温柔，真有你的。”

“将错就错吧。我需要你。”她改换方式与他，语气仍太生。若不是那些离奇的梦，她此生都不会对他如许温柔，除却在外演戏。

她试探地用指背关节轻他的脸颊。而他只移开放在她上的手。又移向，吻得他逐渐苏醒，回应。先前的梦境重迭着在脑海中闪过，每次都是相似的开场，但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你告诉我，昨天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

她混不清地让他先放手，却被狠狠丢开。

半年前的除夕，她已觉察对他异样的愫。在一年见不上几面的亲戚之间周旋，假作熟络，但总有一句话令她左右为难的时候，虽是百般不愿，此刻她能依靠的也只有他。往日多数时候，在她反应过来以前，他便接过话将问题摆平，她“嗯哈”地应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