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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脱了睡衣，换了衣服，撩起衣摆轻轻一甩，怀揣着二十张爷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去。

伤了？

今晚得到的震撼实在太多了。

白漂亮叹到“辉煌”两个字，卡壳了一，他的视线在古风男装和爷爷上面来回切换，脸上的忧郁神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某件事的一定。

“哦……我短暂而又辉煌的人生……”

那位员工选择了后者，因为人格合不仅成功率低，就是过程也痛苦无比，远非常人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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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漂亮也没打算解释，只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拍拍衣服朝卫生间走去，一边走一边逐客令：

其实他不烟的，就是觉得烟味儿能让自己清醒，有时候跟着苏帆意一起的时候，对方烟，他就跟着燃一只放在一旁，任由烟一一的燃烧，释放薄薄的烟雾。

结果一打开门，就瞅见计宁从楼里走来。

“我要休息啦，你走的时候帮我关门。”

“白致。”计宁缓缓吐两个字，整个人都像是被空了一般浑无力。

而刚刚，白漂亮告诉他，白致要人格合。

计宁这次连问都问不来了，他完全听不懂白漂亮在说什么。又或者，听懂了，但不敢想。

与此同时，洗漱净的白漂亮穿着宽松舒适的睡衣，一手抚摸唯一一件属于他的古风男装，一手碰他挣得为数不多的两千大洋，痛心疾首。

听那意思，白漂亮似乎并不反对，只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伤。

“字面意思。”白漂亮没什么心跟计宁贫嘴，他绪低落，却又有即将解脱的释然，他从计宁手中拿过手表，跟原本那一块放在一起摆在茶几上，良久，才莫测意味的看了一计宁：

“计宁，你可真厉害啊。”

“人格合”几个字他是听过的，从叔叔公司的员工中。那位员工说，要么是人格合，将所有人格合到一个人格上面，有可能成功，有可能失败。成功了还是人格分裂之前的那个他，失败了其他人格可能更加不可控甚至会再激发更多的人格来。

这会儿烟是没有了，计宁打开了窗，任由冷风在脸上，寒冷又清。

计宁走白致家，但却没有回自己家，他坐在楼，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一烟，这才想起来，很久很久很久之前，他就已经不带烟在上了。

四目相对，空气凝固，计宁瞧见白漂亮上的拉风男装，几乎不用想就知这家伙要门。

要么，就试着跟其他人格和平相。

“你说白致要人格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