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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他气疯了，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能？”

何兆脑里嗡一炸开了，手都在抖，牙跟咬，额上大滴的汗顺着脸颊淌来，前猛得一黑，踉跄了两步。

肖缘关上门，靠着鞋柜坐去，脸埋手心，伤心地呜咽。怎么就这样了？他没错什么，她也没错什么，为什么如此针锋相对，分明他们才刚刚团聚不久。

躺在床上仔细将前因后果想了一遍，肖缘疼地捂着额。何兆果然还是变了，成了大男人，再没有少年的绪外放，也叫她无所适从，不知如何亲近。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屋外明亮的月光照来撒在脸上，肖缘一就醒了。默默叹气，起门去倒，端着杯往大门看了一，鬼使神差拉开门。

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就像被人遗弃的小狗蜷缩在她门前，门打开了还愣愣地，不知今夕何夕。肖缘心里叹气，看他目光躲闪，往后退了一步。

以为她要关门，何兆往前探了一，随即僵地停，肖缘让开一步，“还不来吗？”

他麻了，险些站不稳，被她一把扶住，握着她手腕就不撒手了，“你坐了多久，不知敲门吗？给人知还当我待你呢。”

“忘了。”一开就是烈的酒气。

肖缘蹙蹙眉，军队里不允许酗酒吧？他哪里来的酒瘾，哼，果然学坏了。

把人安排在沙发上坐着，厨房去倒，回来发现他拉耸着脑袋不说话，她把一放，“喝了去睡觉。”

转走的时候手腕被人拉住，听到满是伤心委屈的声音：“缘缘，我们为什么要吵架？”他的绪脆弱的像一张纸，肖缘想不理他，转一看竟然哭了，脚就生了跟，不动步了。

他气愤愤的，似乎很不明白，“我明明才回来，我那么想你，还没有好好说两句话，你就跟我吵架，还要跟我离婚。你太欺负我了，你明知我没你不行，你就仗着我离不开你……”

越说越伤心，哭得都打嗝了，很难想象，一个从军五年的人，站在那里像一堵门，边哭边控诉。肖缘坐他边，满黑线，“不是你说得离婚吗？我哪里有欺负你，你现在可是市政府的领导人了，我哪敢啊。”

她不这样说还好，一提他更气愤，“都说我是领导，要稳重要有架，可谁稀罕。我去参军，忍着几年不回来，不就是想给你脸，不叫人笑话你吗？结果呢，用没有，还把我的缘缘丢了，她那么我，都舍不得跟我吵架。你跟我赌气，早知回来是现在这样，打死都不去。”

他借酒撒泼，揽着她的腰，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一个劲儿跟她说，她不他了，以前那个缘缘没了，要她回来，他不去市政府上班了。

肖缘心就得不行，拍拍他的手臂，“别哭了，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