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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克看来，要是达米安在家，提姆的猜测可能很，问题是他不在。

但，万一呢？

“不，其实还是可以说得通的。”提姆逐帧播放视频的动作停了：“如果这个开车的本就不是布鲁斯，那这个就好解释多了。”

一边的芭芭拉打断了两个大男孩的猜测，手指在键盘上轻几，调来一个图片。

但如果是前者，理完全说不通啊。

最重是——“你们看这个。”

“可我记得达米安不是去中东了吗？现在还没到他回来的时候。”迪克：“而且要真是达米安，布鲁斯不可能不。”

但现在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一二净。

提姆的声音带着疲倦。

那一次还是迪克和布鲁斯一起把人抓回来的，迪克对此印象刻。

“如果这个不是达米安，那问题就复杂多了。”

如果不是反侦察系统单独开启遮掩了窗，那就绝对是有什么事发生在了布鲁斯上，以至于往常还能看到个黑影的蝙蝠侠完全看不到了。

几天没睡觉了，就算是有着咖啡续命，提姆也很难表现得格外亢奋，尤其是今晚被禁止夜巡，甚至蝙蝠的权限都被关了，提姆生气完又开始担心布鲁斯的安全问题，一波折腾来，简直整个人都被掏空。

老实说，前者和后者都有可能，甚至于前者的可能要更大一，毕竟要真的是后者，别的不说，阿尔弗雷德就绝对不可能同意蝙蝠侠继续夜巡。

恶崽什么奇怪的事都正常，蝙蝠家的所有人都习惯了。

他现在能坐在这里而不是昏睡过去，都是素质好的表现。

迪克听了提姆的言之意：“你怀疑是达米安？”

“那你觉得还有别的可能吗？”

“不是没有可能。”

蝙蝠家的男孩总是对蝙蝠车有莫名的执着，迪克、杰森、提姆就不说了，毕竟他们已经成年，蝙蝠车偶尔还是可以上手一把的，但达米安……他还是个未成年，即使就他自己说他可以开车，但布鲁斯就是不允许达米安开车。

要真是达米安在开蝙蝠车，为了遮掩开启反侦察系统也不是不可能——虽然达米安显然并不是这喜遮遮掩掩的人。

可达米安的格摆在那里，他要真的能老老实实听话就奇了怪了。

“达米安提前溜回来的可能不是没有。”提姆：“我记得几个月前就有过一次。”

偷开蝙蝠车的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架势比谁都熟练。

这倒是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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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

烦的去翻，还是能看到驾驶座里面有黑漆漆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