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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什么意思？外面的男人都这么不知羞耻……这么直接的么！

叫阵声过三，城墙上依旧寂静一片，施嘉文脸苍白，慌问：“怎……怎么回事？”

施嘉文再次摇。天之大，她如今还能去哪儿？去哪儿都一样。

施嘉文飞快从上官冲上移开神，掏手帕脸、理理袖、顺顺发，本以为这样就能自然而然地过尴尬话题，结果脸净了，袖理整齐了，发也重新编好了，一抬，大块还在一脸张地看着她。

两人畅通无阻的到了城墙边的‘万人坑’，坑中已铺了不知多少层尸，最开始还会往里面撒些石灰，后来战况愈演愈烈死的人越来越多，就只往里丢，再后来，尸随都是，丢都懒得再费劲儿丢……兴许，最初负责撒石灰的小兵如今也在坑里面。

去看看？施嘉文看着背对火红夕认真盯着她的上官冲，突然心如鼓。

施嘉文只能胡，嘴一张，说的话却是：“你参过军？”

上官冲目光沉凝四观察一阵，又附耳贴在城墙上听了半晌，这才咬牙：“咱们快走！守城士兵已经撤了！上面都是尸假人，只怕是空城缓兵之计！”

上官冲挠挠，声音吞吐迟疑，好似犷风沙在面前纠结打转：“我参军前一直跟着家中商队南北走商，见过许多山河好风光……你应该没过上京吧？要不要去看看？”

施嘉文想说些什么安安前可怜的大块，却不知说什么好，嘴动了动，最终还是沉默。

……这人睛真亮啊，像装着永不熄灭的火焰。

上官冲把脱了金冠玉带龙袍与其他尸无异的施瑾往坑中一踢，拍拍手正准备带着施嘉文找地儿躲一躲，就听见城墙外传来击鼓叫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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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上官冲神有些骄傲：“是啊，在边城，真刀真枪一场仗一场仗的从一个小兵到了副将！只是……”

见施嘉文看着他不说话，上官冲的心也越越快，他急急忙忙解释：“当……当然，你一个漂亮姑娘家远门也确实不安全，有可靠的熟人引路最好，我……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有走商经验，会武艺人可靠，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戎军兵临城，上京城中有钱有势的富贵人家是最先跑的，如今剩来的都是些拖家带老弱病残的普通百姓，即便此时天还未黑，城中也已经家家关门闭，寂静得仿佛是座空城。

上官冲骄傲的神暗淡来，低落：“武安将军和兄弟们都……没了，如今只剩我一个……大仇也算是报了，也没什么意思了……”

怎好上门叨扰，万一带去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