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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脑海里那个如梦似幻的目的地是她心底如今最隐蔽的小秘密，她要去的目的也无法对任何人启齿。

宋宋怔怔地，很简单的问题，可她却无法回答。手指不自觉地抚摸上背包里侧的位置，那里放着她从家里偷来的五千块钱，他们大概要等到发觉丢了钱的时候才会觉察到她失踪了吧，她的存在从来都是极为淡薄的。

【追公车的男孩】

去哪儿呢？

喀纳斯湖……宋宋轻声念这个名字，真的是天堂么？

“给他……开门吧？”宋宋怯怯地抬望向司机。这个地段是近郊，公路线少，的士也很难打，他一路追了这么远，想必是为了赶火车。

电影《天地英雄》里现的喀纳斯湖，是新疆乃至全国最的湖泊，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你也是去火车站吗？”问过之后路亚立即觉得这个问题傻透了，不等宋宋反应，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看着她的背包改问，“去哪儿呢？”

晨曦未现的空气中氤氲着一片的秋雾，有冷风迎面来，宋宋了衣，将耳朵帽压得更低，加快脚步往公车站去。

他的怒气被猛烈拍打车门的声音打断，车窗外路亚微微着气，脸有儿泛白。

这兴奋一直持续到她看到路亚奋力追着公车奔跑，她一改平日里的沉默，带着刺激的心理将伸窗外，卖力地冲他招手：“喂――快儿呀！”一边回对司机大喊：“停一，有人在追！”

宋宋扯了扯嘴角，微微，算作招呼。她并不太习惯与陌生人。

司机骂骂咧咧地开了门，路亚欣喜上车，拎着包往宋宋走来，人未落座，就和善的笑，“刚才真是谢谢你了。”他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他的笑容一般，清澈而明朗。

“你不要命了啊！”司机怒吼，“你想自杀可别连累我！真不知现在的小姑娘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被惊扰的司机偏来看，吓得差儿丢掉方向盘，赶忙一个急刹车，怒气冲冲地跑来将探半个到窗外的宋宋拎了来。

路亚偷偷打量宋宋，他很怀疑此刻这个沉静的女孩与先前冲他招手大喊的女孩是否是同一个人。而且她真奇怪，分明才秋天，却一厚绒线帽。

路亚等了许久也未等到宋宋的回答，却见她神变了又变，从发愣到悲伤攀上眉，却始终没有要开的意思。他只得讪讪地坐直了。

起来。是一片蓝得纯粹透明的湖泊，如梦似幻。旁白的声音轻柔地传耳。

清晨5的首班车上空无一人，宋宋坐在最后一排心特别好特别兴奋地哼起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