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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九死无生的险棋，但他只能赌。

“焚天灭地”剧烈的药让人经脉尽断，咳血不止，但是却正可以借此把补天玉与皇族血脉从躯里剥离。

“哇！”小朋友们捂住了嘴。

“剑灵？”一群小孩凑过来，好奇地眨着睛，“什么是剑灵呀？”

青衣人笑得睛都弯了，摸了摸，忽悠：“其实我是一个剑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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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为什么不会剑法？”

“神剑有灵，化而为人，即为剑灵，”青衣人轻笑，“简而言之，我是一把剑。”

两年前。

一群孩立刻又“哇”了一声。

“大哥哥你是什么剑！”

青衣人继续半真半假：“其实我原来不是剑灵，而是一个人。后来我的血滴在剑上，就变成了剑灵——”

...... ...... ......

“大哥哥大哥哥，”一个小孩好奇，“那你的剑法是不是特别厉害！”

他成功了一半。

既然“补天之玉”注定要回归天地，那若他先一步剔骨呢？他的骨用来补天，他的魂魄能不能留在人间？

可是李昼眠不想成为天地——哪怕那是无数修士追求的无上大。

林寻舟：“……”

青衣人摆摆手，站起来：“我走了我走了，你们自己玩，别再把风筝挂上去了——诶，寻舟，你来了。”

“大哥哥，你背后有人哦！”小姑娘提醒。

“我不是仙师，”青衣人笑地半蹲来，小姑娘的发，故作神秘，“你猜我是什么？”

妈妈说会仙术的仙师都特别厉害！”

青衣人捂嘴轻咳：“嗯……用剑的人来了。”

“那谁是用剑的人呀？”

“哇！好厉害。”一群小孩齐齐惊叹。

“……剑灵？”林寻舟了嘴角。

那时天暮山上，最后关，李昼眠铤而走险，服了“焚天灭地”。

李昼眠十分无辜：“有问题？我现在魂魄依附在明月引上，说是剑灵也没病。”

“剑法？”青衣人理直气壮，“我不会。”

他到了剔骨，可他的魂魄也虚弱到了极致，几乎难以维持。而且因为“焚天灭地”的缘故，李昼眠一瞬间步了太上期，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意识离天那样近，仿佛他便是天地，天地便是他。

“一把剑为什么要会剑法？用剑的人会就行了。”

小姑娘眨眨睛：“你……你是神仙！”

一群小朋友七嘴八，青衣人也不恼，笑眯眯地一问一答。然而他还没说几句，忽然觉得背后浮现一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