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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音重复着他之前向卡列侬叙述过无数次的“未来”，只不过这还是一次用第二虫称。

他想知，他们到底要搞什么鬼。

假如这不是什么命中注定缘定三生的谊，只是一早已被宿命预定的敌对关系的另一说法呢？

白玖：“……”

究竟是什么程度的事，才会让它和卡列侬如此惊慌，甚至不惜暴这个被埋藏在皇室几百年的，有关探知未来的秘密？

“你会。”机械音丝毫不让，平板直叙，“你没有任何的等级观念，你对君主没有任何崇敬，你也不在意权财，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留住你，因而你是个天生的鬼。”

“你会在未来覆灭整个帝国，而在那之前，将会有数以万计的民众死在你的屠刀之，最后你会弑灭君主，在鲜血中杀皇。”

“如您所见，我的能量已经快要耗尽了，这个虚拟空间是我燃烧了原本被用来在几千年后复活的能源，而这些也只能支撑几个小时，而几个小时过后，我就会彻底消亡，而被困在我的本空间里的你，会成为这个时代唯一给我陪葬的虫。”

“神谕”在空间的掌控力远超白玖的想象，就在他心神俱之际，窥见了他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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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原本就是黑暗的，肮脏的，你没有过任何虫，也不会被任何虫，这就是你悲哀虫生的来源。”

白玖不由得苦笑一声。

或许是跟郁涉相久了，他在格方面潜移默化地受到了郁涉的很多影响。

因为你，而存在。

这是多偏执，多想死他啊……

他会什么呢？

“神谕”遗憾地叹了气，“很可惜，您没有机会了。”

“他是因为你而存在的。”这个“他”指的是郁涉，白玖知。

他呼了两，才说，“我不跟你说，我没有罪，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让卡列侬来跟我说。”

这东西分明是知自己大限已至，想着跟他同归于尽！

白玖脸一变，“你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起了那天首辅夜晚到访说的那句话。

因为郁涉这把刀不再受到它的纵，所以它信未来的轨迹还是会朝着之前计算的糟糕结果发，因而迫不及待地使了最后一击。

“……”白玖牙关咬，从牙里挤一个“不”字。

“……”白玖一字一顿，“不，我不会。”

的严峻。

这和他计算的有些偏差，他原本以为这个空间还算稳定，这机械虫还跟唯一的代言虫卡列侬给闹翻了，外面的虫找到他不过是时间问题，但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