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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他唯一一次对郁涉说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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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涉张了张嘴，想说里面应该还可以，毕竟是用来保存典籍的，至少作为空间支，在他死去后还能多持两天，到时候白玖说不定能获救。

他收手臂，应，“好。”

算了，到时候大不了打昏了丢去，左右多活一会儿就多一分去的机会。

在最后他的意识也开始涣散。他不得不狠狠地咬破自己的小臂，好让自己清醒着。

“……时间到了吗？”

郁涉心都了，又酸又涩。

“不，我不会去的。”白玖咬着牙说，“你想都别想。”

他这样想。

白玖在瞬间就睁开了。

郁涉不说话了，只是无奈地看着他。

“醒醒！”郁涉最后还是叫醒了白玖，他想趁最后还有时间跟白玖再说两句话。

白玖不信。

郁涉了一气，温柔，“不信。也不怕。”

可以。

破碎的黑白块终于开始向这依偎着的两只虫近，戒指在郁涉的手心闪光。

郁涉：“我……”

郁涉没回答，只是温言语，“一会儿你忍着，我试试把你藏在戒指里，那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我挪去了，里面有空间，还算大……你去，然后……”

郁涉：“……”

白玖的瞳孔洗了一般澄澈，里面的蓝秾丽极了，衬得神更加委屈。他问，“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你不想要我吗？”

“你别在说让我去了，我不想听……里面肯定又黑又挤，我一只虫呆在里面肯定孤单又寂寞，还是被你抛弃在里面的……会难过的。”

但白玖上又问，“他们说我将来会杀很多虫，会变成一个疯……你信吗？”

郁涉哄他，“不什么。”

他说，“那你把戒指给我。”

周围的空间像破碎的雪一般飞散，他不得不像蜷缩在悬崖上一般，和白玖相拥在两平米不到的空间里。

哪怕为了他们最后去，作为延时间的支跟这个世界同归于尽，也不是不可以。

白玖笑，自言自语般小声说，“我就知。”

白玖警觉地抬看他，他很困，但还是怕郁涉什么。

白玖突然打断他的话，看着他，“你呢？”

“阿涉，你用力一，我难受。”

白玖的绪一激动了起来，他的膛起伏着，圈红红的，“你是不是在来之前就想好了？”

他顿了顿，“你怕吗？”

但白玖不给他继续说去的机会，他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