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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可怜地说：“所以你想一想好不好，想清楚了，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会生气的，可是你要是答应了以后再反悔，我会很难过的。”

他自觉这就是陪着楚辞的一场胡闹，因为无论如何楚辞提什么样的问题，他都会应的。

楚辞说的自然，并不觉得这是自己罪无可赦的错，也没有愧疚和难过，她只是把这件事摊开了，在两人面前讲清楚。

“所以很有可能，这辈我都不会有自己的孩。”

样的话，秦尧觉得自己很过分，可是听她这样说了，又觉得十分舒心，连被楚辞想要离开他一直闷在心里的这气都散了。

“你该知，我不太好，从小的那些事让我的损伤很大，日日将养着都很难活的久，要想育孩更加困难。”

“如果只是这样，那也不必和离，朕不在意。”秦尧温柔地说。

“我可以接受这一辈都不会有嗣，却不能求别人。”楚辞看了秦尧一，“尤其是一个好不容易得了江山的开国皇帝。”

秦尧知她要说什么了，却没有打断，随意地给自己的回应，耐心地听她说。

“我只是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说来说去，楚辞这些事，为的人还是他，虽然这份好意他并不需要，但来自心上人的温最是惬意舒心。

“和离之后，我等你去提亲，但如果你真的去了。”楚辞松开手，慢慢地抚平秦尧衣襟上被她攥来的褶，缓缓地，语气很亲昵地说：“哪怕你这辈都没有孩，你也不许纳妃。”

楚辞抱着他，埋在他肩上说：“自然不是仅仅如此。”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楚辞想给的，是秦尧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

“不然，”楚辞踮起脚，突然一咬在他上，很用力，都能尝到血腥味了，她瞪着睛恶狠狠地说：“我就杀了你！”

“我以为在这件事上，我们该有默契。”秦尧说：“还是我给你的安全仍然不够，不足以让你信任我？”

“一定要先和离？”秦尧哄猫一样，对着她张牙舞爪的威胁毫不在意，轻拍她后背，说：“即便是如此，也不用和离。”

“可是我还怕受伤。”楚辞说：“伤了心很难好的，我只有着一份的真心，也只会去一次，要是伤痕累累地还回来，我会死掉的。”

“你说的，朕都得到。况且就算朕尔反尔，也有韩穆和齐苼帮你，就算你杀了朕也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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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但是谁也说不好未来会有什么改变。”

秦尧只能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