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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寒整个人的气息冷沉了来，许久之后，他说：“破界，自然不是终，可于吾等来说，便是终。”

凌靖轩摇：“我只是想，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三覆灭的时候，咱们还担心这后来的更狠。嘿！没想咱们上界武者还有福气了嘿。我希望这回是那位要阶了，听说那两位在中极界时，这阶的速度就特别的快。这阉割过的功法就是不行。以前伏天的那些武者多霸，伏天功法多霸，现在再看，伏天功法在大日金乌掌面前，那就不过是条会吐火的小蛇，大日金乌掌是会火山的金龙！”

“你们说，这回还是那两位一起吗？”

凌靖轩：“是通被封了？”

哲寒收回手，带着些许嘲讽的说：“或许从来就没有通。我与郑清破界时，都曾有过一觉，破界，才是开始。可那觉转瞬即逝。这里，就如一个罐，我们所有人都被闷在罐里，不得离开。郑清横跨无数虚空，寻找伏，又何尝不是想要寻找路。可惜，没有路。”

凌靖轩的心往沉，没有路……小却很肯定，只要安安破界，他们就能见到大帝……想到人来到这里的原因，凌靖轩的心咯噔一。

哲寒：“那也要你先破界。不破界，都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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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哲寒那边回来，凌靖轩暂时把这件事埋在了心里，不打算告诉祁玉玺。对两位大帝，祁玉玺的很复杂。他完全没有那段记忆，他的记忆就是从在全沧古境遇到郑清开始。如果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封闭的，那安安破界之后，或许是大帝能应到他的存在，继而来找他……如果，这个世界本就是被两位大帝封闭的……

我始终觉得，破界不是终。”他自然不会提大帝的事。

“没有！绝对没有！”

凌靖轩抬看天，许久后，他淡淡一笑。是啊，他现在还没有到山巅境，考虑这些都是枉然。是天然封闭，还是被人为封闭，等到大帝现的时候自然就知了。不过想到那时候，凌靖轩又有些压力，不知两位大帝对他这个“儿媳妇”会不会满意。

凌靖轩蹙眉：“怎么说？”

尧域，天空被飘来的黑云遮蔽，鬼啸声四起。武者们之间愕然私语：“秭安门的那位这是又阶啦？”

“这有百年吗？”

“不好说不好说。这位和秭安门门主是双修伴侣，上回阶远游境大圆满，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这回若不是阶还好说，若是阶，恐怕真的又是一起了。”

哲寒看向窗外，天空晴朗无云，他抬手：“我们的，被堵死了。”

哲寒微眯：“你知些什么？”

第一百零七章 苏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