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08(2/3)

温故知在笑，认真地看着温尔新，他跟奉先生说话的声音也在虚化，奉先生不得不努力聚着心神听他说。

奉先生越来越不明白安息舞的意义，不是想不明白，而是在锐的直觉和评算完毕的理意志都阻止了他究去的意义，他并不喜安息舞。

奉先生认来舞者是温故知的温尔新。

温故知轻轻咬字，像是在叹息。

奉先生不确定是不是猫。

火中，是祭典的主人公，由年轻的女担任舞者，安息。

他们去坐了夜车，先坐到了尽，跟浅中央的路灯借了萤火虫的光，奉先生看温故知哄小孩似的让萤火虫们帮忙到自己灯笼里来，抿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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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息不是祭典亡魂的，而是像神女一样期望切断某些不能动的规则，奉先生疑惑神女故事的真实，真的会有神成功地让自己重新归为灵魂，随后消散吗？

奉先生闻到火的味，他觉得应该是，动扭曲，随着一个个低低的灯笼接近，原来的火光更甚。

温故知看奉先生的绪，说：“我们走吧。带您去别的地方。”

“您是不是觉得奇怪？既然成了神，又不想了，这桩买卖说不要就不要了？”温故知半掀着，虚化的声音像耳边的风声，“但据说神女是想要和父母团聚，但她的父母早已死去多时，而且又是他们一手促成，神女可以说是破坏了契约，违反了已有的秩序，她的父母怎么不会受到惩罚呢？”

蜿蜒的线，千千万万的光聚在一起，绞成一生生不息的光带，这些光就是人的生命力，不断地外放，以至于夜山峦也为此不曾歇，它的脉线起起伏伏，隐隐约约。

他以为安息是静谧，有某为止一震，除了天地外最神秘的气质。但不是，安息的舞者是跟随火的变化，骤然像一簇火红的绸带劈开鲜明的形状边角，又骤然落像粉碎的星倒在地上，后来猛地窜的火吐火星，她利用轻盈地弹在半空，又轻轻落，这时火星被吞回了火腹中。

“对，黄粱。”

温尔新的额鬓涂红，像极了一刀两断的神女，奉先生抿着，温故知说从此以后在清明，都要安息。

——有一位神女，未嫁而亡，她的父母不甘心，就请人给她塑了金，存香火，谁想久而久之她醒了过来，就成了神女，她的从此以后没了自由，繁荣昌盛皆系在侍奉她的民上，等她的父母死了，她也就更孤单，更没有自由了，你说神女有什么好的？所以在最后，她的民乞求她的时候，她了一支舞，就像今天这样，她的舞劈开了她已经神化的金，一刀切断了天运因果，她就不再是神了，瞬间化为尘灰散在各了。

他重新提着灯笼，脱离了光带，和奉先生一步一脚地远离火，远离动的安息。

等温故知借到了几只被哄骗不不愿来的萤火虫后，奉先生又不在笑了。

在最后，她在不断地转，满都是红、红，到都是红，奉先生开始看不到明显的画面，周围的一切都开始虚化，火在凝聚，而光在散，他偏看的温故知，唯剩一双睛和一张鲜亮的。

奉先生沉默多时，说：“大概是黄粱梦吧。”

他们在浅又等了一会，夜车又回来了，车里只有他们两个，慢慢地开，突然雨雾来临，车就开得更慢了，雨雾散去，车外传来狐狸的歌声，这

不远，传来几声猫叫，划空而来虚幻的声音，温故知说是猫啊。

什么不好的东西，是为了什么而来，这个话题就这么被抛到脑后，奉先生自己也很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