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41(3/3)

时，他又说：“您想看看吗？”

奉先生问：“你确定吗？”

“我们还能放音乐。”

温故知将相框轻轻放回桌上，在房间的一角放着保险箱，他输密码的时候，输了三个数字，回看了看奉先生，随后又输剩的数字。

他捧着两本厚厚的相簿，奉先生张开双臂，因此他回将人扑倒在地，又爬起来，坐在***。

“耳机。”温故知分了一只给奉先生，笑着说：“我妈妈的歌。唯一一首只有哼唱，没有词的。”

温故知向奉先生解释为什么没有词，温妈妈说总有些东西，想想还是不用话说来的比较好。

“我最喜这首，您呢？”

“屋及乌？”

“屋及乌。”温故知摊开相簿，指着其中一张让他猜是几岁的。

奉先生说猜不。温故知就笑，说我也忘了。

不过您那时候应该还是一名有志青年。

“如果我那时候见到您，您相不相信小孩也有一见钟？”

奉先生笑摇。

“您应该信的。”温故知说，

“信你一个小孩吗？”

温故知拣一张属于自己单人的照片，仰问：“这张不够好吗？”

“我对小孩没兴趣。”

“嗯，您对大了的小孩兴趣。”温故知接话，往后翻。

小孩大了，温妈妈不见了，起先有温尔新，后来温尔新走远，走到镜外，剩温故知对着猛眨的镜发愣。

还是个害怕的孩。奉先生伸手挲着这张照片，却说：“大了。”

温故知将向后搁在他的肩膀上，叹了一气。

“你们两个把温勇的照片撕掉了？”

“12岁就撕掉了。”

“恨他？”

温故知沉默一：“讨厌他。”

奉先生说：“他是个骗。”

“对。他就是个骗。”

“他永远都不会离婚，虽然他常常说多么想我妈妈，但我觉得除非那个老太婆死掉，也许他就会说离婚了。”

温故知垂，“像老鼠。”

奉先生着温故知的耳垂，听他嘀咕完了，再漫不经心地搭腔嘲笑温勇，“应该是老鼠。”

温故知笑了几声，又沉默来。

他的耳垂快被，温故知往左倾了一脑袋，奉先生松开手指，扯掉了耳机线，温妈妈的声音随着手机上的麦克风，滴滴答答如同泻，漫上来，再漫上来——因此温故知说：

“所以，我有时候想……我妈妈不该这么结束。这首歌是她嗓音还没被拿走前，既然黄粱这么灵，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