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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生，比龙更懂得这几个字的意思。

「我们为什么在这个地方？」黑龙密德喃喃，「我们为什么从未质疑过此事？」他突然醒悟过来了，坐在那里，像个失魂落魄的浪汉，「我们一直以来都在什么？」

「兄弟们，妹们，我知你们心中有无数的困惑，有复杂的织碰撞。你们不知现在应该相信谁，接来要如何。我并不要求你们相信我，但是各位，在这个困难的境，或许我们最应该的是审视自。让我们记起先祖的故事。」

「自由放，永世荣昌。」龙群中，有龙接了话，顿了一又说，「这是先祖的答案。我们都听过这个故事。」

「我也是……」

库鲁开始环伺四周。每龙都专注地看着他，昂首侧耳倾听。

假设有不同的宇宙，那么不可能每个宇宙的轨迹都是一样的。即使有同样的初始环境，中间的历程稍微有变化，就会发展成截然不同的模样。

「在龙族举家迁移到德拉隆之前，德拉隆是一片毒的荒地，本不能与沃的母世界相比。那些帮助过先祖的，都忍不住发问：你们真想要这样的归宿吗？贫困荒凉，烈日严霜……」

「我真的好想家。我想回去了，可是我又好怕，都不明白为什么。」

这些言语都落库鲁的耳朵里。库鲁召集了所有龙来休息室里集合。偌大的空间被得满满当当，库鲁在中间被群龙环绕。

「是啊。」库鲁说，「即使面临贫困，在一颗荒凉的星球上，经受着烈日严霜般的考验，也都是值得的，因为我们仍然可以保持自由和放的天。这才是忍耐的意义，为了我们自己，重建繁荣。」

密德玩了一会工的光脑，发现这个东西真的能联网，只是这个网络并不是他们的网络，应用程序也不是熟悉的那些，全都闻所未闻。

「到时候我们要怎么面对雇主……雇主又会怎样对待我们？」

这可真是奇怪了。密德搜索了银河系的历史，结果跟他的认知存在显著的区别。他不由得陷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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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鲁上前拍了拍密德的肩膀，揽着他去了。外面的龙们都挤在廊里，目睹了整个过程，对于雇主即将到来的事，都表现得充满忧虑。

他注视着龙群，每龙的表一一看过去，有的不敢与他对视，别过去，还有的满脸恍惚，不停念叨着，「自由放……永世荣昌……」

「这是真的吗？我们正在当隶？而且我们被送到另一个宇宙来了？」

「如果是另一个宇宙的话，倒是能够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