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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茨已经不想再尝到痛苦了。所以他宁愿舍弃某些事，正如他为库鲁所的那样，为了维持住那些他认为更重要的事。

夏茨的鼻开始发酸了，「父亲……」

也对，这俗世的仪式，父亲又岂会兴趣……

「也好。」德雷颔了首。

库鲁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向夏茨。

「父亲。」他轻声开，「我想……我想问……」

「呃，公公？」

「我天生就这样，又没办法控制……」夏茨哽咽了几声，余光瞥见库鲁走过来，连忙压嗓，整理好自己免得被察异样，「咳嗯，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改叫这个。」德雷疼地说。

夏茨站在原地，手脚像是浸泡在冷里。

「嗯。」夏茨了气，再次开说，「你愿意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德雷轻他的红发，「都是要成家的人了，还这么多愁善，可让我怎么放心？」

德雷是个恶。他其实心里很明白。

但人究其一生，要无数个选择，并不是每个选择都公平公正，秉持着同样的标准，尤其是面对最珍惜的人，错误是必要的，只有错误才能保护自己不受痛苦折磨。

「啧。」庄园的主人稍无奈，「你这是什么表？我又没说不去。」

清楚细节。德雷不会告诉他细节，这属于理智的选择。

德雷不解的神，「我？去参加婚礼？」

听到库鲁的问题，德雷放了茶杯，佯怒，「怎么现在还叫我萨克塔先生？」

库鲁见他鼻尖泛红，声音有些堵，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但是面上只说，「仆人备好茶了，想请你们过去。」

夏茨猛地抬，绿眸中星光，璀璨亮丽。德雷一时怔住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要说些什么。

三人回到主宅，各自落座饮茶，随便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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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细节绝对是他承受不来的……

他问得小心翼翼，几乎屏住呼。

「孩，既然这是你的希望，我一定会去的。」德雷握住他的手，地攥了，「我已经错过了你人生中的太多时刻了。」

能容忍他跟库鲁的婚姻，应该已经是父亲最大的善意了。

夏茨正在浅笑。这该是一个积极的信号。库鲁突然间鼓起勇气，冲着德雷喊，「岳父。」

「慢慢来。」德雷和蔼地鼓励。

「这么说，你已经决定了参加我们的婚礼吗，萨克塔先生？」

德雷看向他，然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很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