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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这一次沉默了足足五六分钟的时间。它似乎被季华那看似异想天开的话语震惊到了。

季华说：“将木星船坞和那艘未完工的新飞船赠予给我们人类文明吧。同时，为了我们人类文明可以顺利将其建造完工，请将建造飞船所需要的科技也一并给我们。地球已经不再适合生存，我们人类文明可以生存在新飞船之中，有朝一日，我们人类文明也会离开太系，太空，去寻找属于我们的路。”

，以后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季华，你不曾为你的狡猾和卑劣到羞耻过吗？”

季华说：“请告诉我，氢弹飞船的爆炸对你们会造成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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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说：“氢弹飞船的爆炸会让木星系统的环境更加恶劣，会迫使我们放弃新飞船的建造，将力集中到资源收集方面来。”

“先不要着急为我的行为定。”季华的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两个文明之间的应以利益为主，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两个前一刻还在敌对的文明，一刻也可以握手言和。所以……如果未来我们的合作对双方都有利的话，那么之前的冲突和仇恨就不应该成为之后我们合作的阻碍。你是否认同这一？”

季华很自然的说着，就像在说一件微不足的小事。

“我认同这一，但我不认为和你们的合作会让我得到利益。”

“季华，你神经失常了么？”机械合成音说，“你认为这有可能么？你刚刚引爆了氢弹飞船，导致我们繁计划的失败，导致新培育来的两亿名个因为缺少生存空间而必须要被抛弃，导致了我们大量的资源和时间浪费，现在你却说，要我将新飞船和木星船坞以及一些科技送给你们……你是疯掉了么？我可以坦白告诉你，现在我和你的谈仅仅是为了解开我心中的一些疑惑，在谈结束之后，你和你的文明都要死。这无关于我的绪，而是，既然你们了这事，那就必须要付代价。”

机械合成音说：“为什么要引爆氢弹飞船？这对你们有什么好？”

面对宝瓶座文明那近乎直白的死亡威胁，季华仍旧没有一丁的张。

“那又如何？”

季华淡淡说：“我将你对我的辱骂视为对我的赞赏。”

“也就是说，这未完工的新飞船，以及你们已经搭建好的木星船坞都属于废弃了……或许不是废弃，但对你们来说总归价值有限，对不对？”

季华好整以暇的坐到了床上，似乎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集意识是否是宇宙之中普遍的存在形式？可曾有过非集意识，譬如我们人类之类的文明宇宙太空并成功展开宇宙旅行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