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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指指急救室，叹气：“等大人来吧。”

“我家的猫会扔叉。”闻尧终于反应过来。

闻尧摸不透林襄究竟怎么个状，比他家那只堪称太上皇的英短还难养活，不过顺肯定没错。

闻尧快哭了：“太上皇也认。”而且一顿吃的猫粮比他吃顿饭还贵。

护士小一拍掌：“哎呀，让你喂他的意思！”

护士咽唾沫，轻声反问：“你家的猫会用叉呀？”

“……”

闻尧一脸震惊：“这么弱齿？！”

林襄没抬，也没，只耷拉着肩膀，脑袋低垂，吭了一声：“嗯。”

：“吃一，再过一会儿我让人送午饭过来。”

“我知了，不碰你，不碰你。”霍司容连忙劝他：“来，把饭吃了，别饿着。”

“襄襄，”霍司容小声问，“你怕我？”

林襄一怔，坐在凳上往后退，凳与地板令人不适的响动。

银叉与瓷砖相转，发一连串叮铃响声。

林襄还是不看他，霍司容把饭送过来，他就张开嘴，嗷呜吃掉。

霍司容喂一，林襄吃一，全程没看霍司容一。

闻尧：“？”

林襄愣住了，盯着叉观察许久，在闻尧惊讶的注视中，狠狠扔了叉。

“我不要！不要！”林襄愤怒地大喊。

“这个……”他将银叉支到闻尧前：“不会。”闻尧惊诧：“不会用？”

林襄抱着陶瓷盒，拿银叉慢吞吞地戳果，闻尧望向他：“没，不想吃？”

然而护工送来第二盒芒果切块，再一次被林襄愤怒掀翻，喂他都不用，哄也哄不好，他发了脾气，就在走廊上来回走圈，看上去暴躁不安。

可怜霍先生醒来不到一天，连遭两次重创，刚抢救回来还得给饿得咕咕叫的小白兔喂。

林襄坐在他床边玩手指，霍司容仰卧在床，艰难地从儿童碗里舀了一包饭，放在嘴边上凉，小心翼翼地递到林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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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办？”闻尧盯着走圈圈的林襄。

闻尧立刻顺着他安抚：“好好，不吃，不吃。这个不好吃，要零吗？吃零，乖。”

“不要！”林襄一回绝。

闻尧一个脑袋两个大，林襄小声说：“喂……”

“那、那我能摸摸你吗？”霍司容笑容苍白虚弱，中却满是炙渴望。

闻尧和护士面面相觑，护士小又说：“你家的猫，认生吗？我家的认，除开我，别人喂的东西它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