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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是……好疼啊。”林襄虚弱地趴在他肩。

第51章 照料

“怕什么？”

霍司容拼命挤一个不算笑容的笑，仓促而痛苦地说：“不会的，袁教授说没问题，能治。要治手术，辅助化疗。”

“那我呢？”霍司容勉地笑了笑，林襄瞥他一，轻抬：“谁你。”

林襄移开视线，在心底无声叹气。

林襄顺势偏望向他，朝他伸手。霍司容上前握住，在林襄边坐，将那只手抱在掌心亲吻。

“不疼，打麻药。”

霍司容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无论你去哪儿，我陪你。”

风尘仆仆赶来的谢董和谢夫人难掩哀伤，互相扶持着坐在候客椅上。

霍司容给他倒了一杯温，林襄张开嘴，霍司容将杯沿抵住他边，喂着林襄咕咚咕咚喝去。

“手术主刀医师是我的得意门生，也是国家尖人才计划一员，他手术经验丰富，手上治愈案例不少。您看您要不要和病人商量，准备治手术？”

不后悔。”

霍司容依旧抱着他不撒手，林襄疼得满大汗，倒凉气，断断续续地埋怨：“都怪你。”

“这辈我最想和你在一起，林二，喜你，我不后悔。”霍司容走到床尾，摇起他的病床，让林襄仰坐着。

霍司容皱眉思忖。

谢董满面铁青，谢夫人拍了拍他的胳膊。

“怪我，怪我。”霍司容从上至，轻他后背，蹭了一掌心汗，他痛苦不迭，却要装得若无其事：“袁教授是这个领域尖的专家，他说了能救，你肯定没事。”

林襄整个人蜷缩起来，一咬住霍司容肩膀，病房开着空调，霍司容只穿了一件单衣，林襄牙锋利，眨牙齿便咬了里。

傍晚，林襄病痛发作。

“可以手术了。”袁教授语气笃定，他上银质半框镜，望向霍司容。

“怕死掉。”

林襄眨了睛，笑起来：“傻缺。”

“我想开了，”林襄低低地，“等好起来，我就离开宁北。”

霍司容扭亲吻他侧颊，吻上了咸渍的汗，混合着自己的泪，把整颗心都泡得瘪失。

“其实以前放肆折腾的时候，我就在想，会不会某天变成现在这样。”林襄轻声叹息：“我有害怕。”

霍司容打着盹，猝然惊醒，起时撞倒了椅，他满大汗拍铃叫医生，然后将林襄抱起来，搂着他安抚：“医生来了，没事没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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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