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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后面的话，却一字没说来。

挂断电话，顾寻叫了其他同事和法医来现场勘察，又安顿好孟佳才离开沈家，他上车，烟瘾犯了，随手打开彩虹糖盒往手心倒糖，半天没倒一颗，翻过来一看，糖盒空了，盒狠狠地扔向车后座，手掌用力拍了方向盘，一脚油门驶村。

顾寻气，平稳气息，“等会儿见面说，你们那边有发现？”

孟佳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用尽全力地握着顾寻胳膊，嘴里不停呢喃：“老大、老大、老大……”

“警犬在沈忆慈遇害的西瓜地后面，发现了东西，我们正在挖，里面是什么还不清楚。”

顾寻：“我先扶你去。”

，随即传来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第81章 海边碎尸案（10）

不知孟佳哭了多久，顾寻的手腕已被握麻，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两人僵住的姿势和哭声。

孟佳死死地抓着顾寻胳膊，蹲地上放声大哭，哭声久久散不去，伴随着哭声，顾寻的心跌了谷底，在无尽的黑渊中爬不来，他多想安姑娘一句，“别哭了，他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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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坐地上，睛一眨不眨地僵住了，惊恐迅速占据她全思绪，没有办法再思考，微微张开的嘴，一字都说不。

“昨天我们还一起查案，睡前互晚安……这是假的……我在梦……郑天成你来，我不喜这样的梦……给我来。”孟佳开始语无次。

孟佳踉踉跄跄的跟着顾寻往外走，到了正门，她骤然转跑回去，伫立门边，直直地盯着悬挂门框上的脸庞，白皙的掌心沁一层冷汗，她柔冰凉的掌心摸住郑天成的脸颊，那脸早已没了温度，震人心肺的尖锐叫声，再次响起，绝望、悲凉回在空房中。

顾寻还是抬手拍了拍她肩膀，“会找到凶手的，相信我。”说这句话时，他视线模糊了，那一层薄雾，挡住了悬挂于门框上的面孔。

顾寻伸手，手掌在的她肩膀上方，停留片刻，又收回来，所有的语言都苍白了，他转看向窗外，金秋的季节，屋却冷如寒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沉默着，过了会儿，他弯腰扶孟佳起来。

顾寻清楚他们将挖什么，淡：“我上过去。”

顾寻拿开了孟佳的手，“佳佳，别破坏现场，你冷静一，我上叫人过来。”

“先起来，免得蹲久了，我接通电话。”顾寻掏手机，才发现自己的手不停颤抖，气息也跟着不稳，一个“喂”字，似乎用光所有的力气。

林亦然听不对劲，没说自己的事，先问：“怎么了？”

叫声仿佛穿过耳，刺顾寻心里，他猜到了什么，转回，就见沈忆北房间的门框上，悬挂着一颗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