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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地上，像个错事的孩，伤心、害怕又焦虑，他红着睛，沙哑着嗓：“阿梓，我把所有视频，所有你讨厌的东西都删掉，所以原谅我，好不好？”

“……我太喜你了，什么都想看，所以……”

叶梓却突然抬，额上的血凸，睛发红，简直像是一只发怒的狮，声音似乎快要震碎玻璃：“还装什么？！说啊，说啊！！你他妈到底想怎样？你到底还想怎样？喜我？你竟然还说喜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

“所以给我安上了窃听？所以每天，无时无刻都偷拍我？”

叶梓又给了兔一掌，兔的鼻血了来，顺着颌滴落，目惊心。

“阿梓！！！”

兔刚，叶梓一掌就打了过去，兔的右脸瞬间现了一条血痕，并瞬间胀起来。

兔便认为他同意了。他上跑去卧室，将箱拖来，拿笔记本电脑，当着叶梓的面，删除了所有视频，取存条，和房间里的所有摄像一同扔了垃圾袋。

叶梓突然笑了起来，止都止不住。埋在他咙里的笑闷闷的，断断续续的。他仰笑，那笑容很是难看。他的脸皱，泪终于还是哗哗，大滴大滴地落在上。

叶梓笑：“你以为我是傻瓜么？你是在计划着什么吧，比如，把我杀害江唯的视频作为把柄，用来威胁我？所以说吧，你想要什么呢？或者，你其实想把这东西给警察吧？啊，或者，其实你就是个间谍？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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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叶梓的笑戛然而止，他瞪大睛。泪依旧在不断来，而他一自觉都没有，冷笑了一声，“谁哭了？别废话了，告诉我，为什么拍那些恶心的东西？”

“所以杀死江唯的画面，也一丝不苟地拍来？只为了欣赏？因为喜，所以割了我哥们儿的嘴？”

叶梓没有说话。

兔急得抱住了他的双，任叶梓如何踢他，他都不放开：“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将那东西给警察……我当时拍你，的确想要威胁你，威胁你跟我在一起……但后来的发展比想象的顺利太多，我便不想用它了！至于姜文……因为他亲了你……他怎么可以亲你……你是我的，你明明是我的！！”

“阿梓你……”

兔吓得手足无措，噗通一声跪在叶梓跟前，抓住他不断颤抖的双臂，低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要哭好不好？你打我吧，怎么打我都好，不要哭好不好？不要哭……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