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大天狗的秘密_分节阅读_20(2/2)

“有些困扰你的事，可以在这里面找到答案。”

百比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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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一愣。

晴明低着不说话。

“我怎么会……”

八百比丘尼地看了他一，然后将那团雾气似的记忆放在地上，离去。

八百比丘尼意味地注视着晴明：“我以为，这个回答你心中已经有数了，不是吗？”

晴明沉默了一会儿。

“不用。”八百比丘尼沉默了一，“只要以后可别恨我就够了。”

“重要到八岐大蛇认为，无论其中到底有什么谋，我都会去么？”晴明若有所思地说，然而一秒他又苦笑起来：“不对，把一切都摊开了，是谋才对。”

现在，在这个梦境的尽，又只剩晴明一个人了。

在那一双剔透明朗的蔚蓝眸里，八百比丘尼不知得到了什么答案，最终不知是无奈，还是兴地叹了一气：“真拿你没办法。”

“谁叫你才是察了未来之人呢。”晴明微笑着说，“而我只是一介凡人，目光短浅，无法窥视也无法预测未来的轨迹，每一步都仿佛在迷雾中前……无从察觉如今所之事，将会在未来产生或好或坏的影响，只能战战兢兢。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和信念，也许我们之后会冲突会战斗，但在此之前，我仍然会选择相信你。”

“更何况，关于立场的问题，你不是早就提醒过我了吗？”安倍晴明狡猾地对她一笑，“我是注定要结束你永恒生命的人，你早就这样说过很多次了。你以为，我是对这些都毫无察觉的人吗？但现在我仍旧可以告诉你，我的回答从未变过，我不会杀你。”

“黑晴明是安倍晴明的仇恨和黑暗，他的灵魂里，没有。”

“这是黑晴明的一段记忆……不对，应该说，这是安倍晴明的一段记忆。”

……

一时半会儿，晴明也想不通这句话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暗示，但他还是毕恭毕敬地向八百比丘尼鞠了一躬：“谢谢。”

之前还在发呆的晴明，瞬间就冷静了来，他的神平和：“……是一块包着糖的□□。”

“是么？”晴明并不接话。

他这个样，颇有些可怜兮兮的觉，即便是八百比丘尼也忍不住有些心，她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遵循了心意，提了一句：“晴明，你知你和黑晴明之间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吗？”

他注视着那团黑雾，目光飘忽，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晴明也回望着她。

没有？

“好吧，那么晴明，你找我有什么事？”八百比丘尼询问，接着，她像是猜到晴明要问什么一样，又补充，“如果是关于黑晴明或者八岐大蛇的事，我可是半个字都不会吐的。”

然而之前一直信誓旦旦，有成竹，像是什么事都无法将其打败的晴明，竟然罕见地了一茫然来，他抿着嘴角：“……我不知。”

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纠结和回避意味地问：“大天狗他……还活着吗？”

“对。”八百比丘尼一也不隐瞒这一，作为一位八岐大蛇的信徒，她可是非常不合格，“就是八岐大蛇吩咐我给你的，一好意也没有。但是……我想，这确实是一段对你非常重要的记忆。”

“一介凡人，你太贬低自己了，晴明。”

“什么？”晴明懵懂地抬起，还有些呆然。

八百比丘尼看着晴明。

“那我也不能告诉你。”八百比丘尼冷漠地说。

然而还没等晴明说完那安抚的话，八百比丘尼就掏了一团翻的黑雾气来，晴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不由好奇地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