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大天狗的秘密_分节阅读_25(2/2)

觉他家里辈都不会缺沙包和厕纸了呢。

晴明原本还在赶路，然而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场景之中，不知那里动了他，他停了脚步，稍微挥舞了一折扇，鬼女红叶边的两只小妖瞬间就灰飞烟灭。晴明走过去，将红叶从地面上扶起来，可以清晰地看见鬼女红叶苍老开裂的肌肤：“你没事吧？”

晴明突然没有胃了，他放碗，叹气问：“那么，你现在过来是什么呢？”

白晴明突然就觉得很难过。

“然后每一次都没洗碗？”

是的，这个景正是未来的红叶的侍从将会给他展的画面。

“没事，谢谢你，你可真是温柔呢，不过你把我放着不就行了。我的妖力用尽了，即将腐朽，所以在我彻底变成了丑陋的样之前，快离开吧。”

大天狗转过来看他，宽大的羽翼抖了抖，飘落了几黑羽，落在床铺上。晴明一一地将其捡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大天狗开了：“你明明……那么，不应该这样的。”他声音低落，婉转低沉，最终竟然叹了一气。

……

太渐渐西沉，的夕光从窗棂照过来，将相互簇拥的两人上都渡上一层。风都变得轻柔缓慢起来。良久，晴明带着疲惫的声音慢慢响起：“说起来，你把我的枕，还有床褥都换掉了，我就不说啥了……但为什么对面还有挂着一个写着大义两字的挂画？”

晴明正在赶路，穿过一片枫叶林之中。他很轻易地就辨认，这就是大天狗第二天来找他的那片枫叶林，漫天的红枫宛如火烧云，然而扑面而来的血腥和恶臭正彰显着一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刚一踏枫树林中，就看见一群恶鬼正在扑杀一只丽的女妖。

到满足了，论打架，这群大妖怪们一个比一个厉害；但说起厨……大天狗没能把他的厨房炸掉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更别提，他的竟然还能吃。晴明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不是煮废了很多次？”

大天狗一也没有闹明白重，特别洋洋得意地说：“我写的。”

大天狗跟着残忍地笑了一：“没错，弱者就应该乖乖遵循者才对。”

白晴明很是惊讶，这是唯一的一个，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得知的场景。

“……”晴明又忍不住看了一写满了大义两字的枕和被褥，心中只剩大天狗没有一言不发地脱他衣服的庆幸了，他叹了一气，“……算了，随你兴吧。”

“嗯。”大天狗不自然地拧过脸。

他正准备就此发表一自己惯常的大义言论的时候，突然，晴明一言不发地抱住了他。他的埋在了大天狗的，一时之间，鼻腔里全是这只妖怪上的味，带着一火燎过的气息，还有的宛如万里无云的秋天飘过的风的味，突然就特别让人觉得安心。大天狗浑上都僵住了，但最后，他也没真的将晴明推开。

……

“……”大天狗眉一抖，纳闷，“还要洗碗？”

第四个记忆片段。

红叶侍从曾经以法术再现过这一幕，然而对方毕竟实力低微，展来的景能说清楚事件就很了不起了，细节自然无法理的完全一致；而现在，从晴明的视角看过去，红叶的躯以飞快的速度枯萎着，变得苍老灰暗起来，然后渴般的裂开来，淡粉的血来。这个画面确实非常目惊心，然而晴明似乎一也没意识到，只是温柔地微笑：“我知，但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觉得丑，因为那颗懂得为自己而到羞愧的心，很哦。”

正是那鬼女红叶。

“然后一直用这个碗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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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晴明糊不清地说。

“不用。”大天狗僵地回答。

“你……”晴明哭笑不得地摇摇，“竟然是这么看待我的吗？谢谢你了，但是……我真觉得，这和大义还真没有什么关联。我只是……大意了而已。如果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的话，也就太天真了。”

他义正辞严地说：“只要追随着大义，你也会变得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