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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快九的时候，饭局散场了，他装醉没有给钱。坐上租车之后立刻没了醉态，这才拿手机来。这时候他的信息已经爆炸了，一条接一条，全是同一个女孩发的。

这让他非常失落，加上酒的作用，整个人言行都显得有些激起来。

几乎全程都在讨论这个人。

“很有钱。”有几个参加过公会其它游戏线活动的玩家夸张地向其它人描述，上次聚会豪到什么地步。“游艇超级豪华的。龙虾那~么~大。哗，我这辈没见过。”

受伤者到非常满意。

然后在车上打开了照片集，外放欣赏了那一段香艳视频。还特别用语音对女孩说“这是你自己要拍的，我又没有你。”神偷偷的扫过司机的背影，应该是想得到些羡慕。以证实自己很有魅力，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普通。但司机没有任何动作，从后视镜看了他好几，眉微微皱。大概是因为自己也有女儿的关系——合影被他挂在镜。

一开始是生气，大骂他散播自己的视频，后来又哭诉，说往期间自己没有一对不起他，为什么要这么害她。后来已经完全崩溃了，开始乞求，只要他把视频删掉怎么样都可以。

聚会一直持续到夜里七，一行人去吃了宵夜，喝了酒之后才各自告别。受伤者其间一直对穿一小裙的妹很殷勤。他和对方说，自己父母是生意的，总没时间陪自己，又倾诉前女友多么不好。还像是无意似地摆手腕上那只假表。妹对他并不十分，可能因为并不太注意质方面的东西，也本不认识表是什么牌，觉得他说话很无聊，对他的成史和史都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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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静看他发信息的时候，也看到手机有短暂的提示音，似乎是新短信，但只在屏幕端飞快地闪了一通知，就消失了。他本人并没有去看短信的时候，发完消息就把手机揣了回去。王文静用力地回想了一，只看到几个字似乎是“求求你”之类的说话。

受害者也应和着起哄，还拍了合影的照片，通过QQ发送给了对方。那个ID被他标注为‘老大’。

一番来，显然对于这次只是在咖啡厅聚会显得不那么满意了“次一定要拉他来。”

开始讲一些有的没的，什么“很多女的也不是小仙女，光却得很，不知对方得多有钱才看得上。”“听了大老的事迹很动心吧，我们确实不算是什么。有小钱而已，不你们的很正常。”“撒泡照照自己嘛”说是玩笑，但一度让气氛变得十分不愉快，直到另一个游戏玩家，送两个妹先离开之后，气氛才又渐渐回归正轨——男人之间不会讲究那么多，就算他无状讥讽女生如何如何慕虚荣，也总能得到几声不知是真是假的应合。没人跟他在这方面较真，他心渐渐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