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前夕(2/2)

“我也搞过概率，赌大，难不正常么？”

伟显然也在关注乾海发生的一切，“数学学报统计了一，现在全球一百二十二位拿过蒙贝尔德奖，还健在的数学家，有六十六位都已经到了乾海。剩的五十六位里面，有超过三十位都表示会在近期抵达乾海。明确表示来不了的，不超过十个人。就连国际数学家年会，都很难看到这样的盛况啊。”

“对啊对啊，华老，你是不是有个学生叫概率啊，好看么？”

虽然是数学家，酒桌上也是普通人。而且，经过这几天的系列讨论，大家对赵自的数学能力已经没有任何质疑。这个人，似乎对整个数学领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任何领域遇到的任何问题，除了那几个大猜想，这小几乎都能在一两天给答案。这已经不是人力可以达到的领域，这甚至不是一般的天才可以匹的能力。这，毫无疑问，已经接近了神的能力。

提前一周？

当然了，数学家都是唯主义者，没有人会真的认为赵自是神。他们只是从心底里钦佩这位天才绝的少年。同时，他们也为这位少年是一位大宋人而自豪。

“志远啊，你这小贼的很啊”，在乾海海中央餐厅的最大的包间里，炳丽正在挤兑华志远，“比我们早那么久就敢注赵自，赌很大啊。”

华志远喝了酒，笑呵呵的。这几天搞四月论坛，他作为数学界的三号人，了不少力，也累了不少。但是看着这大宋数学史上前所未有的盛世，他累在上，乐在心里，连喝酒，都是甜的。

“……”

“哎，老曾啊，你们这次去了多少人，有没有带成果过去啊？我可是听说了，所有去乾海的数学家，都会被邀请发言的。你要是兜里没东西，可不好镇场啊。”

曾孝文差骂了来，明明就是去抢人的，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这不是了婊还要立牌坊么？这简直是令人发指！

“搞过概率就可以赌博了？你这还怎么当老师！”，炳丽继续调侃他，也没忘了观察旁的赵自。这顿饭，是赵自东，请他们这些大宋的数学家聚餐，一桌十几个人，除了国监数学院，几乎括了大宋所有的数学派系。

“哈哈哈，还是老想的周到啊。我们这次，是反应慢了一些，慢了一些。”

曾孝文听的心里酸酸的。要知，这么多尖数学家，之所以去乾海，就是为了那个十九岁的少年。而他，正是这个少年成功之路上，最大的一个大傻。他曾经是他的导师，带领他走数学的殿堂。如果不是他一时贪功，行差踏错那一步，现在的他，靠着赵自这一个学生，就可以一辈站在巅峰之上。而不是像现在，灰土脸，名誉尽失。

“那是自然，我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东西的。不然不是堕了我们国监的名声。倒是你们，就安排你带队啊？老呢，他不去？”

他赵自，真的那么重要？

“老一周之前就已经去乾海了”，徐伟看着曾孝文，神里的绪很复杂，“老说等不及，想先和这位年轻人聊一聊。”

已经没有任何人有疑问，当赵自证明了哥德赫猜想的那一刻，他就将成为数学领域当之无愧的王者！

曾孝文坐在原地，愣住了。国监和文渊阁作为大宋最好的两座大学，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参加任何会议，都会互相沟通，同日发，同日返回，保持着一让人惊讶的默契。他这次之所以选择今天发，也是和文渊阁约定好的。可是，那位炳丽老，竟然背着国监，悄悄的提前去了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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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真是幽默。”

徐伟还在说，似乎完全不考虑曾孝文的心。曾孝文轻轻叹了气，笑了。

得知炳丽先去了乾海，曾孝文一聊天的心思也没有了。而且，赵自的这个四月论坛的声势太大了，甚至已经超了他的预期。到时候，难真的要他在乾海那个六万人的育馆里，向赵自歉？

“说那么多嘛，喝喝喝！”

“老可是说了，这个小可是大宋最大的人才。她就算个小人，也要先把人给搭上了，免得被你这个老师给抢了。老可是说了，希望你老曾不要介意，她这是为了国家，一片赤胆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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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你们一把年纪了，害羞不害羞啊……”

所以，在这样的酒桌上，没有人想坏了气氛，没有人想不识时务。大家吃的尽兴，喝的开心，同时对几天后的那场发布会，更加的期待。

狗为了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