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3)

小成只知要来接的人姓，笑了一声：“哦哦，到了就好，上车吧。”

“哈！”小成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蟒蛇？能把一个人完整地吞去，这得多大的一条蛇？三个受害者都是在闹市里失踪的，这么大的蛇攻击人会不被发现？它平常又藏在哪里？这发散思维虽然重要，可也总得讲实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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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恒坐着没动：“我也去看看。”

李元脸铁青地看着那被拼起来的骨骼，上的肌和腱都被腐蚀得净净，只在骨关节有些残留。法医小宋拿着装在密封袋里的一团发：“这上残留的酸还没检验，不过目测跟前两次的应该差不多。”

一恒微微一：“是蟒蛇。”他伸手指了指那几断裂的肋骨，“蟒蛇类捕猎时首先用缠住猎直至窒息，特大的蟒蛇往往可以把猎的肋骨勒断。”

李元连忙给了他个，拦住了他后的话。一恒却并没在意，只对小宋说：“宋法医，把这上残留的消化与蛇类的胃个对比吧。”

李元早等急了，既然一恒自己说去现场，他也就不再推辞，直接一脚油门，直奔现场去了。

小宋也是新来的，年轻气盛，立刻了回去：“这是检验过的结果，里不但有盐酸，还有消化类酶，任何酸都不会消化酶，只有胃酸会这样。这是科学，又不是我自己说的。”

小成在旁边翻了个白，压低声音跟小宋嘀咕了一句：“这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呢。”李元这明显是想赶人，也不知这姓的是听不懂啊还是装不懂。

“晚上俺就住在那边——”老伸手指着远一个塑料布搭的窝棚，“五俺起来捡东西，到了六半人家就要忙起来，俺就不能了。俺今天来就觉得雾特别大，不过没一会儿就升上去了，俺捡到六半，垃圾车来了俺就来了，吃完饭绕着边上走了一圈，就看见那草丛里白的。俺神不好，走近了才看见是堆骨，还有个人，吓死俺了……别的，别的俺什么都没看见，雾那么大，没看见有人过来，也没听见什么动静。”

李元咳了一声，转问一恒：“小，你看我们这还得有一会儿，你——要不然先回局里？”他不想叫外人在这儿看着小宋和小成争执。

老眨了眨浑浊的睛，有些迟钝地说：“平常不咋有吧……”

垃圾场在一洼地里，背后是一片荒地，再远是小块农田，连树都没有几棵，看起来光秃秃的。

“我说同志啊——”小成实在是没忍住，“你知什么了？不会是知凶手是谁了吧？”

一恒一直沉默地在旁边看着那尸骨，这时候才说：“我想先问一发现尸的人。”

这句话把小成也问倒了，要是知是怎么回事，他们还用得着在这儿一筹莫展？

尸骨是在一个垃圾场附近的草丛里被一个拾荒者发现的，李元三人到的时候，法医已经把骨拼了起来并且初步检验过了：“跟前两个受害者一样，肋骨多开裂，有酸腐蚀痕迹。”

李元笑笑：“没什么。不过，现在有个现场我得去看看，让小成送你先去局里吧。”他对于在这里白等了两个小时也有意见，但他比小成稳当得多，不会轻易绪来。

一恒拉开车门上了车，“抱歉，在济南那边办了事，所以换了车次，让两位久等了。”

小宋张了张嘴，确实无话可说，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成忍不住胡了一把自己的脑袋。跟前两个失踪者一样，尸被悄无声息地抛弃，没人看见任何可疑人。这没没脑的案最难办，这几天他简直连发都要薅光了。

发现尸的是个老，在垃圾场拾荒。一般垃圾场都有人承包，是不允许外来拾荒者随便的，但承包人的老婆心，看老年纪大了，就允许他在垃圾场边边角角上捡东西维持生活。

一恒了，转对李元说了一句：“我知了。”

小成忍不住说：“还是疑似胃酸？这也太扯了吧。”

知了？李元和小成一起看着他。小成差就要骂娘了。他们折腾了小半年，一恒来了才半天，就说他知了？

小成指着那基本上完整的骨骼：“骨都连着呢，就是胃也是整个去的，谁有这么大的胃把人整个吞去消化？”

“平常这里有雾吗？”一恒抬看了看四周。

小成快气死了，顾不得李元连打，竹筒倒豆一样就开了炮：“先不说城市里究竟哪来这么大一条蟒蛇吧，就说如果真有，现场总也会留痕迹吧？咱先不说前两个受害者，就说这一个——昨天过小雨，垃圾场这边的地面都是的，这么大的蛇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