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4)

“对。”一恒镇定地。即便张七现在就去十三问，云姨也会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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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董涵好脾气地，“如果能帮上忙，我们当然是很愿意的。”

也就是说，一恒不能让张七判定董涵有问题，但他可以要求看看协会的调查成果，或者要求协会调查哪一方面。这已经是给了一恒极大的权力了。

一恒对他当然是十分反，冷淡地说：“我们是来找东方的。”

当然不是。真是向董涵倾斜的话，会因为一名被开除的天师发言，就调查一位常任理事？

“哦，听说你们去了矿场，找到什么线索了吗？”董涵仍旧笑眯眯的，丝毫不以一恒的态度为忤，反而一副关切的神。

张七皱起眉，但没有说话。他当然不像费准那么燥，而且叶关辰虽然在天师协会的通缉令上，但张七比一般天师知的更多，譬如说这次来查董涵的这家玉石公司，不就是因为一恒曾经提过的问题吗？而一恒那次的发言，要说没有受到叶关辰这个通缉犯的影响，鬼才相信。

“那就太谢董理事

张七了：“协会有义务合政府门，但是，你已经被吊销了天师执照，而他还在通缉令上，十三也没有正式文件让协会取消通缉令。”

“看那批石？”董涵扬了扬眉，一脸惊讶，“难说东方瑜会在那批石里？”

费准嗤地冷笑了一声。叶关辰却只是笑了笑：“既然扶乩得这个玉字，那么与玉有关的线索都不能放过不是吗？董理事一定也想尽快找到人吧。”

他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被查就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未语先笑的模样，不过神却是冷森森的。刚才张七的话他已经听见了，比起还有的费准，他可是一就听了张七的弦外之音。

他说的人当然是指叶关辰，张七也看着一恒，虽然没说话，显然也同意费准的看法。一恒为什么被开除天师协会，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于是这事就有微妙了。叶关辰是通缉犯；他导致了一名优秀年轻天师……一恒被吊销执照，开除协会；然而正是一恒被开除之前的一番发言，使得协会决定调查董涵。呵呵呵，您说现在协会的天平在向谁倾斜呢，是董涵吗？

“东方小扶乩，给了一个玉字，所以这位叶先生想要看看公司的那批赌石。”费准怪气地说。

“哈！”费准怪笑一声，“还秘密案件了？你还有什么秘密的，不是都告诉人了吗？”

一恒上：“我明白。”张七的意思就是在说，一恒不许使用法术，而叶关辰最好少说话，更不要想借着十三来对五公司的事指手划脚。但是反过来说，叶关辰如果用法术，天师协会不着，而一恒是十三的正式工作人员，是可以对天师协会提一定要求的，只要不是涉协会的决定就行。

这一当然不好直接对张七摆来，毕竟张七的份在那里，这是给十三拉仇恨，不利于合作。然而对费准亮一亮却毫无压力，旁边的张七也就明白意思了。这说不上杀儆猴，但其作用也差不多，既表示了对张七的尊重，又给了他压力。

“当然不是。”一恒早就想好了对策，尤其是现在已经找到了九鼎，这还真不是假话，“这是十三的秘密案件。”

“十三暂定的证人，协助调查？”张七沉声重复了一遍。

一恒面无表地拿十三的证件对费准亮了亮，没说话。十三隶属国安，国家安全门在办秘密案件的时候，难还要广而告之？天师协会与十三算是合作关系，但是一个属民间组织，一个是国家门，真要有什么冲突的时候就是那句话了：公民有义务合，明白吗？

张七事向来令人信服，绝不只是因为他正直。公平这个东西很奇妙，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相对公平。而相对公平涉及的方面就太多了，一个完全不懂人世故的人，是本找不到这东西的。而张七显然不是。

费准还没有反应过来，董涵却从旁边走了过来：“原来是小来了。哦，还有叶先生啊，真是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