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4/4)

老爷从哪里淘换来的。

如今正是冬天，梅树营养不良的枝在寒风中颤颤巍巍的伸些，上竟然还有了几朵嫣红的苞。梅树，破缸，皑皑白雪，映衬着倒也有几分意思。

可是再好的景儿也不能当饭吃，蒋东升一屋闻见那小炉上烤着的几个土豆，肚就咕噜噜的叫起来。他昨天没吃多少东西，早上更是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在学校堂里吃的那东西早就消化净了。

曾老爷听见也乐了，“你们一路过来饿了吧？先吃土豆垫垫肚，我给你们东西吃。”

蒋东升难得脸红了，“不用，不用，这太麻烦您了……”

曾老爷拿过两个小板凳来让他们坐烤火，笑呵呵的就去准备了。他这里少有人来，平时除了夏和偶尔过来学习俄语的陈书青，再没旁人，对夏带来的小同学也就格外。

夏坐在小凳上围着火炉烤火，蒋东升跟着坐在一边，他瞅了蒋东升一，从炉上拿起一块土豆，剥了递给蒋东升，“吃吧。”

蒋东升了肚，有不好意思，但看着夏一直举着不放，也就拿过来吃了，就是脸上有红。

夏神有奇怪的看着他，：“你还会脸红啊。”

蒋东升哼了一声，嘟囔：“我也不是谁家的饭都白吃的好不好，哪里有一门就把别人家的饭吃了的啊……”北方天冷，有的时候烤几个土豆就算是一顿饭，蒋东升也吃过些苦，对到手的吃得都很仔细，一都不浪费。

夏也拿了一块小的剥开吃，他前些天喝中药喝得有些不振，就算是小块的也还是剩了一。

夏看着手上的叹了气，这年认人都吃不饱，他能吃上这些已经不错了，可怪就怪他这个贵的胃，恐怕再也不允许去一丁，现在已经开始范酸了……他有些想念大米粥，哪怕是蒋东升当年亲自厨煮糊了的那一碗。

蒋东升凑过去咬住夏手上的那土豆，三两就吃掉了，“你怎么跟个大少爷似的。”

夏瞪了他一，他们两个里蒋东升才是大少爷！每天晚上非得人陪着才睡，早上起不来，好几次都是他给拿巾的脸，除了一的力气和不挑嘴，真不知还有什么优！

蒋东升吃了几个土豆，肚里有几分饱了，伸手去在炉上烤火，舒服地直哼哼歌儿。他一向是个乐观容易满足的人，吃饱穿，便能自得其乐。

夏姥爷给他们两个一人煮了一个，瞧着两个人分吃了，满脸的笑意。他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这个能款待外孙了。他瞧着那个叫蒋东升的男孩开夏的嘴，把自己手里的黄也夏嘴里，迫夏吃去，他家乖外孙被噎得脸通红，最后踢了那男孩一脚。

曾老爷觉得很有趣，他还从未见过夏跟人这么玩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