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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师叔！”

钟离一渡摇摇，“你还得去苗疆一趟。”

那你为何还没什么表示。怀济没说，只是望向钟离一渡。

“我也讨厌虫，你不可把我丟虫窝里去。”想起钟离一渡毫不留将二师兄丢毒沼，怀济对那虫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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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怀济心一横，薄往钟离一渡脸上凑去。钟离一渡站起来，怀济扑了个空。

“不，你得去除妖。”

“我有很多时间在放空。”

“你躲什么？”怀济不满。

“我知。”

钟离一渡不语。

“那正好，我很有趣。”怀济笑。

男人该死的胜负又涌上心。

终南山玄字辈的，也是现存辈分最的修者关，是掌门的师父、钟离一渡的师叔，玄穆。

“师门急召！”

“你不喜？”

“正好，你哄我睡。”

“我的历练算完成了吗？”怀济问。若是完成了，怀济想终日跟着心上人。

“我打不过的时候你再帮我。”怀济又补上这句。

“……”

师父你太过分了！

院中池塘传来蛙鸣，咕呱咕呱。

“不是。”

“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啦！”怀安开窗对着屋上吼。

玄穆大无聊，飞升成仙。终南山天急召回所有弟。玄穆飞升时，会化为灵气滋养整座终南山，师门上也能纳了这一劲的清气。

双脚地，正往房间走，怀济前的法有异。怀安与小师侄们皆酒醒冲房间。

“我成年了！”怀济先开。

“你答应过我的。”怀济不看钟离一渡的神，若这次再有理由拒绝，他一定要生气。

“可是怕我？”

“明明是我主动的。”怀济不依，再行动前，钟离一渡往后退了两步，指尖抵住怀济额间，“勿恼。”

“修者应无畏于天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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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啊。”

离一渡一直不知，为何谈恋要上屋，或许这就是小说设定里的仪式吧。习有轻法，也不怕踩碎了瓦，两人屈膝并肩坐在屋檐上。

“你竟然真想！”

“那我除妖，你发呆。”

“不是。”

“我的生活很无趣。”钟离一渡终于会到意，说。

怀济不悦神旋即转为错愕。

“时候不早了，回房睡觉吧。”

蜻蜓。

无风，窗又闭上了，差扇着怀安的脸。

“应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