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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假。”暨苒说。

临走前她抱歉地亲了亲李忻然额，却说不用她陪着——

一开始小朋友还会争取一，但副总裁总是非常决， 后来李忻然也就随她去了。

李忻然不答， 抬，学暨苒去看落日——这会儿天暗去， 海面影影绰绰的，蒙上了层翳。

然后她酸涩地意识到，这在她犯的无数次错里，只是微不足的一次。

暨苒一如既往地觉得李忻然去了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在家休息。

这么一小段对话过后，两人之间好像又无话可说了。

暨苒无奈地额，“偶尔也是要歇一歇的。”

她在暨苒侧坐。暨苒又往侧面挪了挪， 李忻然看在里，没有多说什么。

“你怎么在这？”李忻然反问她。

暨苒愣了愣， 嗯声。

本来两个人说好要去玩，整理行装，票都已经买好，半夜顾梓和Andy抱歉地两个电话， 暨苒又回去SSA了。

暨苒稍微往侧面退开一些， 低声：“你怎么在这？”

当时应该把她也带上的。暨苒懊悔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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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这样安静的喝酒也好的。如果暨苒愿意，她完全能把李忻然当成陌生人。可沉默焦灼又难熬，暨苒拼命地找话题。

这句话真糟糕，暨苒想。

饶了我吧，暨苒心想，为什么在哪里都要遇见你？

李忻然却笑起来，“你怎么突然请假？八月不是有顾梓说我应该找个靠海的地方散心。”

作者有话要说：车：副总，暨，你掉在池塘里的，是这个银小白兔？还是这个金小白兔？

“稀奇，暨总竟然也会要休息，”李忻然啧声，“我以为您是不知休息的工作机呢。”

李忻然穿了一件工装夹克。里衬衫扎领带， 偏生领带又是歪歪斜斜的，松散地挂在脖上。

一想起来，她的脑袋又开始疼。暨苒喝了酒，撇开话题，“你呢？和你的女朋友来度假？”

李忻然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的一个朋友住在这里，我来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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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面无表）：

一会儿她突然说：“你记得……过年的时候吗，我们本来要去黎那年。”

第174章 “ Never Really Over” Pt.5

暨苒，示意她听到了。

她这样看上去很年轻，像在校大学生， 而不是年近而立的人。

是问句，但语气很平静，比起问暨苒话， 更像自言自语。

最后她说：“早知你在这，我就不过来了。”

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