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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这……”顾以羡茫然地问：“这况，抓住她的话，怎么判？我们之前遇到过这样的吗？”

明知她是夸张，但顾以羡还是特别开心，她抿笑了两，脆自己伸手给燕归夹了她平时最吃的那菜，说：“你快尝尝嘛，别老盯着看呀，都要凉了！”

碍于伤，燕归无法，只得压心思，都洗完澡收拾完躺在床上才终于来了一次。结果因为有伤，顾以羡不让燕归碰，只让她躺着享受，结结实实躺0了一回。

燕归，她把任悠然办公室的白板翻过来，滨河市地图那一面，说：“怎么判是法院的事，我们现在要的是把她抓住。”

一共四菜一汤，两荤两素，都是燕归喜的菜，很家常。顾以羡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完成一桌菜，她坐在燕归对面，有儿张地观察她的表，想看看自己的成果她满意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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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羡被她夸得兴，桃弯弯地笑。

她手中的记号笔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这些是佳妍集团和成知科技旗公司所在地，外省市的暂且不列考虑。案发之后小悠已经把这两家公司全控了起来，兮沫和徐星奕不可能有机会回公司，而他们公司附近的路也严格控期，他们溜不去。”

早会之后，燕归和顾以羡去了任悠然的办公室，燕归向她们解释了多重人格的事。

听说白兮沫可能是多重人格，老鬼是她其中一个人格，顾以羡和任悠然都是一脸惊讶。

“好的老婆。”燕归把顾以羡夹自己碗里的菜吃掉，细细品尝了一番之后，冲着前的人竖了个大拇指，由衷夸了句：“我老婆厉害了！太好吃了，以后再也不去小吃街吃这个了！”

结束之后两人都很困，直接就睡了，第二天早上一起去上班，恢复了一贯的日常生活。

任悠然摇摇，说：“反正我没遇到过，也没听说过这样的先例，但是肯定是有的！人类这么复杂，什么样的案都有前例，只是……不清楚这样的应该怎么算？应该照哪个人格犯的罪去判？”

两人吃了顿温馨的晚餐，饭后一起收拾厨房，之后再去遛弯。围着小区转了几圈消消，回家之后一起去浴室洗澡，因为燕归的伤不能碰，还得顾以羡帮她洗。

燕归拿着筷在四菜之间转了一圈，突然表有些夸张为难的样说：“啊呀！看着都很好吃，我都不知先吃哪个了！”

洗澡的时候燕归手脚不老实，顾以羡住她的手警告她：“老实儿！再把伤碰坏了我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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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念一，拍了桌，看向燕归，问：“你之前让我问问多重人格犯罪应该怎么判，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