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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兮沫这会儿绪起伏非常大，本就不听她的，拼命也要抢过的控制权！

燕归抬看她，神平淡无波，只淡淡说：“我相信羡羡。”

【……】

白静娴歪看她，笑问：“楚言，你都不担心的吗？”

白兮沫没说话，她心脏狂，绪起伏极大，复杂难言，白静娴和她心灵相通，自然受得到。

燕归终于往前走了一步，站到顾以羡边，说：“兮沫，自首吧。”

果然，这白兮沫倒是老实了不少，她突然的沉默给了白静娴片刻的松懈。她抬起看向燕归，突然声问了句：“楚言，当初养伤的时候，你有没有过片刻是喜我的？”

白静娴垂，自嘲的笑了一声，她站直，看着燕归，对白兮沫、也像是对自己说：“看清楚了吗？从开始到现在，她边站着的人是谁？你现在看清楚了么？”

她抬看向前方，一辆白的切诺基停在指挥车旁边，车门打开，燕归从副驾驶里来。白静娴立刻觉到心底的变化，那是白兮沫绪起伏的象征。

“你冷静一。”白静娴低声说：“别都到最后了，还让我骂你没息。”

燕归站在顾以羡后，一步都没动。

白静娴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气，她实在太累了，跑得一力气都不剩，脸上上全是汗。

她只简单说了五个字，却实在刺激到了白静娴，她呼突然快了几拍，牢牢盯住燕归。

顾以羡上前一步，她拇指轻挑打开安全阀，枪直指白静娴，脸上是从容不迫的笑：“来！你试试！”

白兮沫本不吃她这一，依然在奋力争抢。白静娴缓缓抬起右手，枪指着燕归的方向：“你再动，我脆给她一枪，大家一起完！”

白静娴突然举起手里的枪，瞄准了燕归。

白静娴往海边站了几步，赤红着睛，狠狠：“你再不老实，我去带着你一起死！”

【！不要！】

她突然笑了一声，声说：“我打死你们俩任何一个，今天都算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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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沫终于声，开就是阻止她的动作。白静娴死死盯住燕归，她看到顾以羡在自己举起枪的瞬间就站到了燕归前，把燕归死死护在后。

白静娴歪了歪脑袋，枪一偏，又对准了顾以羡。

抬看过去，燕归缓步走了过来，旁跟着顾以羡。

“白兮沫！你已经被警方包围，现在立刻放武投降！”任悠然声冲她喊着。

白静娴突然剧烈起伏，她垂首住，低声说：“你、你冷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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