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第104节(2/4)

“您想多了。”慕濯的语气云淡风轻，“现在的局势，您是死是活又有何区别？我只是觉得，您心里应当还有诸多疑问，就这么两一蹬，估计九泉之也不会瞑目。”

皇帝并不觉得自己“无碍”，抬看到慕濯，不愿被他居临地俯视，撑着坐起来，冷笑：“何必惺惺作态，朕死了，岂不是正合你心意？”

“您老糊涂了，那是薛仆所言，并不是我。”慕濯话音清晰

五人被带走，时文柏的詈骂和诅咒渐渐飘远。

寝殿，皇帝悠悠转醒，奉御诊治过后，低声：“陛今日受惊不小，加之急火攻心，才会厥，如今已无大碍，只需悉心休养，再喝几副汤药就好。”

“！你给朕！”皇帝失态地吼，“他有什么可怕的？任他无所不能，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朕手上！当初朕就不该对你仁慈，朕该让你跟他一同去见阎王——”

皇帝急促地息着，似是一刻就要咽气，慕濯置若罔闻，毫不客气：“您计划夺位，却又得束手束脚，您就像沟里的耗，只会躲在暗，用见不得光的手段算计，除此之外一无所。但凡您有他一半的本事，也不至于落得众叛亲离，时至今日，莫非您还没有想明白，您之所以能稳坐皇位这么多年，仅仅是因为您生来幸运，投胎成了他唯一的儿吗？”

朝殿外终于归于安静，皇帝看向沉默无言的淑妃和惊慌失措的太，只觉大如斗。

话音落，匆匆行礼告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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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我的区别就在于，我所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不像您藏尾。”慕濯顿了顿，放轻声音，却是一字一句，“还有，就算我如此待您，群臣百官也都选择了我，而不是您。”

“您并非对我仁慈，而是您不敢杀我。”慕濯冷声打断，“因为您心里清楚，偷来的东西终究不牢靠，您唯恐一次杀的太多，引起旁人怀疑，让您败名裂、竹篮打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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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了。

临的恐惧和慌张，衬得自己像个梁小丑，愈发恼怒，也不再顾念形象，市井话滔滔不绝地脱而，引得围观的众官员瞠目结。

“我并不介意史官写我篡位，因为我从不在乎后名，但您弑杀生父、偏信臣、谋害良将的事迹将会被白纸黑字记录来，永远洗刷不掉，后世提及您，想到的都会是您上的累累罪业，以及全凭生父曾经的幕僚相助，才得以改朝换代，了十一年皇帝。”

皇帝恼羞成怒，被漫无边际的惶恐席卷，嘶声叫：“你答应过朕，绝不会让史官写……”

“您是在怕我吗？又或者，我让您想起了另一个人，您怕的是他？”慕濯笑了笑，底却寒冰封冻，“他已经故去十一年，您却还活在他的影，而且终此一生都无法摆脱。”

皇帝怒目而视，好不容易才声：“你又能好到哪去？篡位，与朕还不是半斤八两？难不成你想说，你要大发慈悲，留朕一条命吗？”

“薛仆、徐公公、还有禁军统领……您肯定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什么也要背叛您，当然，您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懂，真正的礼贤士和于一己私心培养鹰犬有何区别。”思及祖父，他的语气缓和了些，“哪怕是一个普通士兵，在祖父面前都能会到何为尊重，而您呢，对人呼来喝去，略施小恩小惠，就指望他心甘愿为您赴汤蹈火，世上哪有如此好事？更何况，您敲打武将，他昔日的上峰和战友不是被贬官还乡，就是在您的默许、被孟辉时文柏之搞得死无葬之地，他是有多么想不开，才会效忠于您，等待有朝一日重复同样的命运？”

皇帝面涨红，剧烈地咳嗽起来，半晌才平复，气若游丝：“，你给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