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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坐着，我来给你洗发”，

“伤有脏东西，我要清理一，你忍着，一会洗净了我再给你上药”。

“嗯”。

司徒彻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拿了剩的净衣服去木板那边了。

“呼——”

司徒彻及时在伤轻轻了一气。

她的肤光洁细腻，被气熏得微微发红，司徒彻想着应该是哪家落魄的小小，目光落在那两条狰狞的鞭伤上，眉不自觉地皱。

木盆方有个活，司徒彻过一会儿就会打开放掉一分冷却的，然后再倒净的，所以，尽这里被冰雪覆盖，腾腾气却并未消失过，得不像话。

周楠只差捂着脸了，她能觉察到后面的人呼洒在后颈，虽然她还小，可她也是知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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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捣碎的草药涂抹在伤，清清凉凉的，一阵淡淡的草木清香蔓延开来，舒缓了后背的疼痛。司徒彻拿了一自己的衬放在床边，想了想，她大概不会穿男装，还是亲自给她更了衣，小包还没开始发育，男装穿上去，再把发束起来，倒也像个俊俏的小公，就是有些大了，松松垮垮的。

“怎么了？”

“嘶——”

慢慢红了，张嘴就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可她又不是男，这……还是不好意思，明明以前也是女伺候洗澡的，母后也不是没帮她洗过，可……可前的人好像总有些不太一样。

“好了，你在这待一会儿，我也要去洗一”，

声音小的像蚊，周楠闻见了上的血腥味，别扭了一番，还是慢慢解了衣裙，好在她不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的小公主，平日里这些事自己也会学着，不然若要司徒彻来帮她，那可就太羞耻了。

司徒彻利落脆地把有些发黑的血痂剔除，里面藏了不少灰尘，鲜红的血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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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

周楠的小手抓了木盆边缘。

在司徒彻中，不过把她看成了小萝卜，又同是女，自然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把光溜溜的小包抱木盆后，就去一旁又烧了一桶，还了些周楠说不名字，但是香香的东西放在木盆里。

然后周楠整个人从里被捞了来，被毯净后，厚重的大氅把她严严实实裹了起来，像个糯米团一样重新回到了床上，司徒彻耐心给她把发。

司徒彻蹲在她后，修的手指梳理着有些凌和血污的发，周楠的呼都要停来了，背上伤的疼痛都未曾察觉，她的动作轻柔，很舒服。

周楠听着那边传来的声，脸更红了，只看到她拎了一桶，那……那她是洗自己剩的吗？回忆起遇见她的那一刻到现在，一切都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