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2/2)

孔的心不再乞求人们的善待，与生俱来的良善被消磨殆尽，心扉闭时，他才恍然发觉，她早已是自己无法俯视的存在。那些他自以为会现在她上的小女儿的憨、怀、无理取闹、误人弟其实从未现过。但他一直笃信会现，并以此人一等的姿态看她。

我还要说去吗？”昭朝回，戏谑地看着他。

“你······是怎么知的？”冯益民皱眉。

“你是嫡女，赵夫人遗，我是你继母之。母亲极尽所能打压你，我从来都袖手旁观，从未帮过你，你为何帮我？”

“我七岁那年，你帮我了学堂。”

昭朝转，目视苍茫天空。

昭朝再叩首，字字珠玑，真意切。

冯益民先憋不住，说：“你与我同行，意何为？”

永乐八年三月初三，你们双双逃课，我同夫说你们不慎落，在家休养。

--

“永乐七年十月初五，你们被罚抄书，我途径讲堂，给你们带上窗。

“兄，没有我的照应，你们的事早就败了。”

与她同行的冯益民则放不羁，透着富家公的轻浮之气。

昭朝笑了。

如今，她冷酷，野心，八面玲珑，他想平等对她，给予她缺失的关、鼓励、劝谏，却也没有资格了。

而现在，她要跨过关山，跨过江河湖海，去寻那只在她心上翻飞的五彩蝴蝶。

我相信您也对我有谊，相信你们不是残暴无心的剥削者，但这选择的权利，我是再也不会给了。

永乐八年九月十五，你们在你房中，我拦住了前来送心的表妹、送玉石的夫人。

【三】昭朝一劲装，跨在枣红之上，端地是风倜傥，玉树临风。

“我并非夫学生，并未敬茶，并未让夫束发，也并未在孔相前起誓，夫不用怕被牵扯。如果败，我宁可粉碎骨，也不会将夫供。反之，若我腾达，我必请夫太学，尊为博士。若夫不想与我有牵扯，我便为夫腾清闲之地，不让夫为俗所扰。”

其实不尽然。昭朝在赤之时，遇到了一个人，她住了她最柔的地方。直到她将心包上冰冷外壳，也单独给那人留了一扇小窗。

冯益民沉默了。

“这两个影卫我就留给夫，他们不会扰您清净，也望夫守约。”昭朝起，扯着冯益民同行。

同年十二月，你上课时传的书掉在角落，我打扫时给你焚烧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最终，你还是不承认师徒关系，你还是将我，将所有人拒在心外，当作棋局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