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追忆(3/3)

“我哪有！”

她气恼地对着他肩膀捶了捶，一，两，第叁还没落，他便握住她手腕，沉声问：“那你以后能不能让我省心？”

她眨眨：“什么心？”

“……就这息。”

他一脸无语地放开手，顺着问，“中午的枣糕好吃吗？”

“好吃。”少女小啄米，“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喜吃这个。”

“你喜吃的，我当然记得。”

这语气理所当然，她心间微微一。

窗外雨声风声依旧，兄妹两人并排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久违地聊起从前的往事，聊家人，聊学习，聊天南地北。

误会冰释，哥哥对她不再冷言寡语，而是像从前那样温柔贴，和他的关系也重新变得亲昵起来。

然而她却隐隐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谢渝汐正准备离开，走到门边，又想起了什么，回提醒：“以后不许叫我小鬼。”

视线再次相，男生漆黑沉静的瞳回望她，底似笑非笑，角微弯。

“嗯。”

她盯着他的脸愣了片晌，随即电似地回，慌跑了去。

怎么会有人笑起来是那样的？

那一幕在脑中挥之不去，心脏不可抑制地。

她觉得自己可能怔了。

*****

假期结束的第一天上学，谢渝汐难得起了个大早，换上崭新的校服，吃完早餐后跟着黎雨走家门。

“不用等他吗？”少女回望了望，谢云尝刚晨跑回来，还在卫生间洗漱。

“不等，他跑完步还要冲凉。”黎雨转关门，“而且我从来不跟他一起上学。”

“为什么，不是顺路吗？”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说，“学校的人很八卦的，看到一男一女天天走在一起，就会各议论啊，我不喜这样。”

“那你同学都不知吗？你们住在一起的事。”

“肯定不知啊，知了那还得了……肯定一直抓着我问东问西，我不想解释那么多。”

难得见黎雨如此别扭，谢渝汐不禁莞尔：“没想到你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居然也会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