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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目光一亮，动作利落地把正在画的糖画画好，见秦千颜是小姑娘，语气刻意柔和了几个度，“小姑娘可是要这个？”

厌戾沉默了一会儿，跟小贩说：“要一个。”

小贩锐地察觉到目光，知生意来了，一边双手不停，动作更炫酷地继续画糖，一边笑盈盈地问厌戾：“官人，要不要买个糖画给你妹妹？”

厌戾嘴微微动了动，秦千颜一见，实在很怀疑他会像跟那样对小贩说她是他的妻，于是决定先手为，又扯了扯厌戾的手阻止他往说，指着小贩正在画的糖画，：“哥，我想要那个。”

她现在看起来实在太小了。

就算是十指扣的牵手，在别人中看来他们也不会是一对侣，大概只以为是较好的兄妹。

她瞅了男人的脸，又往看她和厌戾牵在一起的手。

刚画好的是一只小兔。

小贩摆摊多年，糖画画过无数，龙啊凤凰啊这些难度的画都会画，甚至还画过人像。要画蛇的客人也不是没有，但极少极少，摆摊多年就遇过一回，还是一个男要的。这么小的姑娘居然不是喜兔小猫之类的可动，而是蛇？

“……”

“……”

秦千颜原本要伸手接过小兔，突然想起什么，把手收回去，问小贩：“你能不能给我画一条小蛇？”

为了方便需要吃东西的秦千颜，所以他们先去了附近的城镇。

秦千颜笑眯眯地仰看着他，假装不懂的样，又唤：“哥？”

“谢谢官人！”

“是啊，会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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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醒来时她发觉自己好像又稍微大了一，但也还是十岁左右稚龄，和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厌戾站在一起，怎么样也不像是一对儿。

秦千颜被厌戾牵着手在一条青石大街上逛着，她转动着脑袋到看，路过一个摊，看到小贩正在利落地摊着糖画，忍不住扯了扯厌戾的手。

男人停脚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秦千颜觉到厌戾神微微一动。

她被厌戾握住的手被微微收，并且察觉到男人的目光盯着她，秦千颜不为所动，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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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

秦千颜只有一个妹妹，她父母都是独生女，所以堂哥和表哥都没有，叫上这么一声，老实说还觉颇有意思的。不过大妖这个老古董大概没能领悟到她的玩笑，听到她这么一喊，目光有些奇异地看向她。

秦千颜看了看，起来那些画好的糖画应该主要营业对象是小孩，大分都是兔小狗小猫之类的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