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2节(3/3)

冷静。

必须冷静，否则，刚才积攒的好不仅会挥霍光，还可能被申帝罚。

脑中迅速闪过之前发生的事，越溪想好措辞，轻咳一声，准备解释。刚要开，忽然被开门声打断。

吱呀——

阁的大门从外面推开，得烛火微微晃动，卫良端着碗来，径直走到申帝旁，“陛，您的药。”

越溪：“……”一肚话憋在嗓，就很难受。

皇后面微变，勉维持笑意，“卫良？怎么送药的人是你，周人呢？”

卫良似乎来得匆忙，肩上有一层薄薄的雪，声音也分外冷寒，“周人与人争执，摔雪堆，被公主发现。公主忧心陛龙，特意命臣去取药。”

等申帝拿起碗，卫良突然跪，“周人有令在，却敷衍散漫，怠慢圣上，是为不敬，臣已经令罚她。臣妄自行事，有僭越之罪，请陛责罚。”

卫良确实没资格置周人，但“不敬圣上”的罪名一扣，申帝哪还会怪罪他，只会欣他的大臣多么忠心，宁愿受罚也要维护他。

果然，申帝毫不在意卫良越俎代庖，大手一挥，“不过是个煎药的女，厂臣罚便罚了。”

周人明明是嫔，却被说成女，等于彻底被厌弃，当然，也有放任卫良的意思。但无论如何，皇后这枚棋算是废了，越溪微微偏，只见皇后站在几人后，脸沉得厉害，一双睛盛满怒火与愤恨。

看见皇后这么生气，作为温柔贴的公主，越溪当然要回以一个超大的笑容。她笑得莫测，绝不让皇后发现，她心全是问号。

什么况？卫良不是讨厌她么，连碰一袖都不愿意，怎么会帮她？莫非是传说中的嫌正直？

而且，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嘛！避重就轻、颠倒因果，不愧是东厂督主，她又一次大为震撼！

一场危机轻松化解，还不是自己化解的，就像天上掉馅饼，越溪心大好，想了想，掏心里的小本本，把卫良从黑名单里拉来，划到（陌生人-但帮过自己）那一栏。

她递给他一块帕，“卫厂公急着给父皇送药，衣服都了，起来换一吧。”

屋炭火炎，雪化，卫良肩上留大片洇的痕迹，黑蟒袍贴在上，勾勒绷的肌线条。越溪偷摸瞥了一，没忍住，又瞥了一，然后单方面的，将卫良从陌生人升级为挚友。

没办法，这方面，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皇帝和公主接连发话，又恰好人们上膳，卫良终于起。他接过帕，不过没有用，而是收在袖里，谢后，平静开，“人不守规矩，是臣失职。”

不是很重要的事，但卫良用他冷漠疏离的语气说来，就显得格外凝重。

申帝坐在桌边，，“皇后不好，贤妃珍妃又不事，这后人心浮躁，是该好好整治。”

越溪还在欣赏皇后的黑脸，闻言轻轻眨。等等，天上不仅掉馅饼，好像还要掉黄包蟹黄酥半熟芝士。

她眉轻蹙，握住皇后的手，忧心，“皇后娘娘不好？儿臣如今回了，愿替娘娘分忧。”

皇后差气笑了，分忧是假，夺权才是真吧。

她敛眸中怨毒，慈地回握住公主，“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