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10节(2/3)

卫良放袖，抬直直地看着她，黑瞳仁仿佛旋涡，光芒都无法穿透。他没有任何遮掩，直白，“臣愿付任何代价，只求皇后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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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良留的是两块金元宝，分量很足。越溪拿过金，满脸

可因为皇后的缘故，这些人大多没有好场。贞嫔就是其中之一，孝静皇后死后，她抚养越溪，视公主为亲生女儿。

倒也没错，越溪漫不经心想着，母辞、女笑。

这是七年前的事，但半枝觉得，公主从未真正走来。毕竟，公主也把贞嫔当娘亲，谁能放自己的母亲呢？

皇后不愿看见越溪过得好，设计害死贞嫔的哥哥，导致贞嫔不到三十岁便抑郁而终。

越溪：……

卫良没看见她古怪的表，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夜像冷霜一般裹在他上，凝厚重的霜，他平淡开，“臣与皇后有隙。”

莫不是……生孩？

房间一阵沉寂，半枝几度言又止，却什么都没说。突然，她余光瞥见手边的东西，顿时松气，生地转移话题，“这是卫厂公给您的。”

四目相对，越溪骤然愣住。

无需多问，只凭这句话，就知对方没有说谎。

两人都拿起茶杯后，越溪轻轻抬手，了个“请”的姿势，轻啜一，“本应此事，只是有个条件。”

她恍惚觉得，卫良像是冬日冻住的湖泊，冰面密不透风。偶尔湖面裂开一隙，她才能窥见一丝暗涌动。

她沉默片刻，用指尖推动桌上的茶盘。

也只有申帝，才会认为她和皇后同母女、母慈女孝。

卫良走后，半枝来收拾桌。见公主把玩着茶杯，嘴角噙笑，调侃，“您心很好。”

“确实，”越溪，拿起一块玫瑰酥，看了微微凸起的小腹，又叹息着放。空回，“和卫良结盟，相当于空手白狼，稳赚不赔，我当然心好。”

卫良偏看了一，倒一杯茶，送到她手边。越溪却摇，示意他也给自己倒一杯。

她没问卫良如何知，她要对付皇后。实际上，整个后——就连御厨养的大黄狗，都知她讨厌皇后。

她拿锦帕，盖在卫良透的袖上，意味不明，“一次帮本的时候，不要再受伤了。”

半枝动作一顿，心中叹息。

“是啊，她不会怪我，”越溪笑笑，眉宇间却沉积着云，“只是我太弱，承担不起第二条善良又真挚的命。”

卫良怔忪片刻，应。

她忽然明白，为何世人都怕卫良。当他用不加掩饰的目光——冰冷到没有温度的目光，注视别人时，人会本能地畏惧，就像畏惧黑暗。

越溪：我检讨，我有罪。果然九盛城奇葩太多，无形之中，我已经被传染了。

孝静皇后为人和善，在位期间帮过无数女太监，很多人激她。孝静皇后死后，这些人不仅没忘记她，反而屋及乌，开始加倍对公主好。

卫良的声音不算太冷，只是没什么温度，越溪却无端打个冷颤。

但对于这个请求，越溪不置可否。她只是顺着窗看向西方——坤宁的方向，几不可闻开，“卫厂公想到哪一步？”

“而且，我终于明白，卫良为什么帮我。”她顿了顿，“老实说，我之前特别担心，卫良之所以帮我，是因为孝静皇后曾对他有恩。如果是这个理由，我怕他变成一个贞嫔。”

……

她摸摸公主的发，安，“贞嫔娘娘不会怪您的。”